他想著,餘光又不經意間瞥見了周圍的幾個男性。
只見他們正衝著自己面露兇光。摩拳擦掌。彷彿隨時要危害自己的生命健康。
不只是女性,很多男性也都是有頭無腦的靠視網膜生存的動物。
紀森打量了一下安忘。正如自己第一眼見到她一樣,十分驚豔。
而如今見她如此傷心的哭著,大多數男性自然都會生出“憐香惜玉”的想法,而會把矛頭指向自己這個“罪魁禍首”。
這其實就是對長相的差別對待,說白了就是好色。一般所有的事情都會傾向於長得好的。他們會因為別人的顏值多高來決定自己對那個人的積極關注度。
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男性表面上可笑的的“保護欲”,實則只是好色的基礎上。
而現在能擺脫這些“正義”的女性和好色的男性,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穩定安忘的情緒。
想通這一點後,紀森無奈的搖了搖頭,給對坐的哭的梨花帶雨的安忘遞了張紙巾,小聲嘀咕道:
“姑奶奶,別哭了……”
安忘已經停止了大哭,又接過了紙巾,擦著眼淚,但還是忍不住抽搐的問道:
“你……你不是…不…不管我嗎?”
“如果我再不管你的話,我就算現在不死在女同胞的唾沫星子裡,等下也會被憐香惜玉的男同胞給打死的。”紀森咬著牙小聲回道。
而安忘得語氣突然冰冷了起來,極細聲的說:“如果你不想那樣的話,就配合我把這出戏演完……”
說罷,突然又擺出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像一個剛為情傷的小姑娘一樣,賭氣般的把頭扭到一邊,哭嚷著:“既然都說了不管了,現在又來關心,是什麼意思……”
其演技之精湛,令人咂舌。
紀森先是一怔,迅速理解了安忘的意思後,低下了頭,眉目含情,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感,有些懊惱的抓了抓頭髮,深情道: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總是控制不了自己對你的那種保護欲和控制慾,因為……”他頓了一下,又接著說:“因為我真的很在乎你……”
“可是……”安忘的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可是我以為你不喜歡我,才那麼做的……”
聽到她的話,紀森竟笑了。
“你笑什麼?”安忘問道。
“我不喜歡你?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紀森說著,又伸出手摸了摸安忘的腦袋,“小傻瓜,你怎麼會有這麼幼稚的想法……”
安忘又委屈巴巴的看著紀森。
“既然你那麼蠢,我又十惡不赦,那就罰我永遠保護著你的蠢吧……”
頓時,全場響起了掌聲,有的女生甚至已經被紀森的魅力折服了,連聲尖叫。
紀森將付款放到桌上,又急忙拉起安忘的手在歡呼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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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角拉著女主角的手,在聚光燈的中間跑開了,多像是一場存在於幻想中的不現實的肥皂劇……”
二人跑到外面後,紀森正倚靠在一棵樹的陰影裡,面無表情的回憶著。
他又順手把安忘的包塞到了她的懷裡。補充:其實紀森在到便利店之前就已經把包還給了安忘並講明瞭情況,此時還包是剛才拉安忘手離開時替安忘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