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渾身的氣勢突然冷了下來,沒有看見他的臉,昔音都能感受到身上冒出來的寒氣有多凍人了。
下一刻,昔音還來不及說什麼,她的小身板已經被夙夜抱了起來。
低著頭就吻了下去,他臉上的面具不知何時被收了起來。
現在親著昔音的是沒有帶面具的夙夜,他的臉色看起來奇差。
昔音從未想過自己的玩笑話竟然讓這個男人如此的失態,彷彿失去了理智一般,知道此事昔音才知道自己在夙夜心中的位置有多重要,重要到連一個玩笑都不行。
昔音此時更加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小小的嘴唇被他撕咬著。
血腥味充斥著口腔,似乎這樣才能更深的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半響後,昔音被吻得差點暈過去,夙夜這才停了下來。
“以後不許是這樣的話。”
霸道冷冽的聲音直接將昔音拉回了現實,誰說女人善變?
明明男人變臉的速度更快好嘛?
“我剛剛只是開個玩笑。”
昔音低著頭,聲音小小的說道。
“呵,我們的關係豈能用玩笑來玷汙?”
這話說的好嚴重,昔音打了個哆嗦,也銘記了什麼是他的底線,什麼是不能觸碰的。
“不能。”
昔音誠實的回答。
“所以,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就將你辦了,別管你現在有多大。”
夙夜說著狠話,手指卻輕柔的拂過被他咬的流血的嘴唇,疼的昔音冷嘶了一聲。
“疼嗎?”
昔音兩眼霧濛濛的,看起來別提有多委屈。
“知道疼,就長記性一些。”
夙夜說完拿出藥膏給昔音抹在了嘴唇上。
當夜,除了剛開始翻湧的鎖鏈外也沒有了其他異常。
此時已經接近天明,夙夜不由的蹙起了眉頭,這送飯的怎麼還不來?
沒看到他家音兒因為修煉,到現在已經一個白天加晚上沒有吃飯了嗎?
夙夜有些不悅,摟著昔音走出了枯枝敗葉的樹木藤蔓之後,這才看到在一千多米遠的地方站著的那些士兵。
夙夜連忙吩咐下去。
那些人領命下去。
很快有人送來了吃食。
等到吃飽喝足後,昔音又開始了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