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
樂軒約陸香荷泛舟湖上,老鼠精作陪。老鼠精搖曳著手中的船槳,耳朵豎起,時刻聽著船艙內的對話。如果,樂軒對陸香荷不利,她必定豁出命救陸香荷!
船艙內,一張小小的桌子上擺放著茶水和點心。
飄散著徐徐的茶香,還有一股兒胭脂粉香味。
“你抹粉了。”陸香荷聲音平靜,卻十分驚訝樂軒的舉動。
樂軒嗯了一聲,淡淡道:“我心口腐爛了,我塗抹了一些臭氣熏天的藥。為了不打擾遊湖的雅興,就塗抹了一些胭脂粉,掩蓋這種臭味。”
她心口長的善良豆,忽然枯萎,一個個散發著臭味。
她納悶,百思不得其解。
“不嚴重吧?”陸香荷關切的詢問,眼眸中擔憂無比。
樂軒搖搖頭,她給陸香荷倒了一杯茶水。
陸香荷接過茶水,喝了一口,望著一望無際的河面,心底一片寧靜。河面上,綻放著一朵朵荷花,荷葉趴在冰冷的河面,一張張綠色的荷葉,一朵朵粉嫩的荷花。
這幅美麗的景象,化解不開陸香荷內心的愁。
樂軒沉默許久,在找一個合適的機會開口。她看著面露愁容地陸香荷,心情隨之沉重。往常天真的少女,現在消失了。
“你身上醞釀著一場陰謀。”樂軒緩緩開口。
陸香荷噗嗤一笑,淡淡道:“我一無所有,怎麼會有陰謀?”
“有人害你。”
“樂軒,你變奇怪了。何人會害一個一無所有的人?”
“連倩月。”
“不可能!”陸香荷淡淡道:“我和她素來關係好,爭吵甚少。我落魄後,雖沒見她探望我,卻也沒落井下石。你怎麼能說她害我?”
面對陸香荷的質疑,樂軒很平靜。
樂軒從袖子中,拿出了一顆血淋淋的心。
這顆寧晚風的心,從拿出的那一刻起,就是為了這一刻準備的。
“這是什麼?”陸香荷不解的看著那顆心,血淋淋的心,十分恐怖。
樂軒淡淡道:“這是寧晚風的心,此刻寧晚風的心乃是一把匕首!”
“……”陸香荷陷入沉思,她仔細打量著樂軒,疑惑道:“樂軒,你是人類嗎???”
異常的心,不尋常的話,讓陸香荷心生警惕。
樂軒搖搖頭,淡淡道:“我乃一副活了三千餘年的白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