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張亮轉過頭，不說話。
“啪！”士兵直接一巴掌甩在張亮色臉上，剎那間，張亮的臉上就出現了兩個鮮紅的巴掌印。
那鮮紅的巴掌印就像染血了一樣，靜靜地躺在那裡，給人一種攝人心魂的感覺。
“你丫的！”張亮剛想反抗，他的眼睛就對上了無痕那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於是乎，他慫了，低著頭，不再說話。
“說說吧，你叫什麼？來吐谷渾有什麼目的？”
無痕率先開口說話。
然而，無痕的話說完之後，並沒有什麼用，張亮的還是亮晶晶的盯著無痕，一言不發。
“你若是不說的話，那就讓我來說！”
無痕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張亮的面前，帶著直接逼迫人的壓迫感。
“你來自高句麗，是高句麗的一個探子。”
話音剛落，張亮的心臟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就像心律失常了一樣，就想老年人一樣，心跳的快要命喪了。
無痕一邊邁著步子一邊說話：“這一年來，你的收穫不少，時常將一些有用的訊息傳到高句麗。”
“另外，這一年來，您憑著乞丐的身份，到處招搖撞騙，著實坑了不少人。”
這一句句的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一樣直接插在張亮的心上，讓張亮在那一瞬間連頭也不敢抬。
因為無痕說的都是真的。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這個時候，無痕只能用聽不懂幾個字來說明自己的怯懦。
“還有……”無痕還想繼續說，就被張亮打斷了。
“行了，你別說了，我自己說吧！”張亮覺得，讓無痕在那裡說，就相當於扒了自己的衣服在大街上遛彎一樣，那一陣陣的壓迫感，實在叫人心生畏懼。
“……”
“……”
“……”
接下來的時間裡面，張亮就將他在吐谷渾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你還在幹什麼？為什麼沒有……”
無痕覺得張亮還沒有說清楚，又讓他交代。
張亮懵逼了，還交代什麼？
“你和什麼人通訊？”
“叫什麼？”
無痕逼問著。
“這……”張亮不敢說話了。
“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出來，就是你們的太子殿下，淵男生吧？”
無痕只是猜的，他沒想到，接下來張亮的回答剛好印證了這個猜測。
“你怎麼知道？”
張亮瞪大了眼睛，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