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的老幹部，還能錢財萬貫？
韓玉華要的，是幫姚培謙營造如魚得水的環境。
寧奕殊抬起手腕，看看時間，大會已經開始了。
“你想進就進吧，小李，開門讓她進去！”
想鬧就鬧，姚培謙都嗝屁了，看你能鬧出什麼花！
小李：“……”
真開門？
老爺子不在屋裡。
寧奕殊胸有成竹：“開門，讓韓女士進去！”
小李沉默一會兒，終於側身讓開。
韓玉華冷笑一聲，推門進去。
寧奕殊迅速從頭上捋下一根皮筋，將病房門把手給繞上，讓韓玉華從裡面開不了門。
她對小李說：“你也撤吧，我去給老爺子辦出院手續！”
小李：“……”
韓玉華進屋一看，韓啟山根本不在床上。
她轉頭就要質問寧奕殊，卻發現病房門打不開了。
“寧奕殊，開門！”韓玉華猛烈撞門。
韓啟山住的是VIP，在走廊最裡面，取其安靜。
安靜的意思，就是平時護士不怎麼往這裡轉，摁鈴才來。
何況，寧奕殊已經開始辦完住院手續。
要到中午十二點，才會有護士來換床具。
韓玉華叫不開門，只能掏出大哥大，給韓玉珍打電話。
韓玉珍匆匆趕來，一進去，就黑著臉問：
“爸不是不讓你來，你怎麼又來鬧！”
韓玉華當然不會說實話：“我想爸爸，來看看看，誰知道……”
“姐，秦朗和寧奕殊是不是想貪墨爸爸的東西，將人給轉移了？”
韓玉珍皺眉：“你開啟電視看一看！”
“……”為什麼開電視？
韓玉華不明白，但是韓玉珍已經開啟病房裡的電視。
市一臺，正在播放大會的現場直播。
韓玉華看了兩眼，沒瞧出什麼不一樣：“看它幹什麼，又不懂！”
“你仔細看看貴賓席！”韓玉珍指著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