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奕殊跟著頌帕善,來到一個地方。
這裡果然偏僻。
就是通往樓梯間去的通道。
都在外面醉生夢死,沒人到這裡來。
“寧,你真的給了瑪納德夫人假的檢查報告?”頌帕善驚喜的問。
寧奕殊默默點頭,將酒杯放在臺階上。
頌帕善瞟一眼:“寧,你跟我想一快去了。”
“這些上流社會的貴婦,手握權力,最怕死。”
“如果咱們將真實病情說出去,對方承受不住,提早走了,他們家人會怪罪的。”
“……”信了你的邪。
見寧奕殊無動於衷,頌帕善決定不跟對方周旋:
“寧,來,我們共同舉杯,乾了這杯酒!”
寧奕殊直接按住了對方的酒杯:“老頌,你為什麼總勸我喝酒?”
“你是不是在酒裡下了料?”
頌帕善目光裡,有一閃而過的驚慌:“寧,你將我看成什麼人?”
當然是蠢人。
寧奕殊心中腹誹,臉上笑眯眯:
“我們華國有句話,叫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不鬥爭,不好玩。”
“怎麼辦呢頌,我不想喝酒,也不想跟你和解。”
頌帕善臉色變了:“寧,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呦,老頌,華國成語學的不錯哦!”寧奕殊指一指酒杯:
“你真有誠意跟我和解,那就兩杯都喝下去吧!”
頌帕善哪裡肯喝?
一杯有藥好不好!
他不喝,還想強迫寧奕殊喝。
帶對方來偏僻處,頌帕善就存了強迫對方的意思:
“寧,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頌帕善揭下和顏悅色的面具,表情變的兇狠猙獰。
寧奕殊抱住胳膊:“那你想怎麼樣呢,尊敬的頌帕善爵士!”
怎麼樣?
外面音樂震天響,寧奕殊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
頌帕善自持是精壯男人,不信強迫不了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
頌帕善冷冷一笑,將自己酒杯,也放在臺階上,然後伸手就去抓寧奕殊。
寧奕殊腳下一滑,躲開對方,然後翻身一個擒拿手,直接將頌帕善,摁在了地上。
頌帕善:“……”
這不科學!
他掙扎,想呼救。
寧奕殊摁著對方的腦袋,在地上無情的摩擦。
“老頌,我空手道段位多少,說出來能嚇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