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差不離。
寧奕殊說:“之前剛認識你們,知道秦朗和韓女士的關係,我做了個夢!”
“夢裡,秦朗不知道為什麼跟韓女士爭執!”
“韓女士跑到營地,找到最高領導,告狀說秦朗有狂躁症,打了她不止一次,還拿出了醫院的傷情報告!”
“秦朗那次,也確實打人了。”
“因為這件事,秦朗沒了軍籍,被韓女士送進精神病院,您也氣病!”
韓啟山毛骨悚然:“……你做的,這是什麼鬼夢!”
“你認為不可能,只是夢,對吧?”
寧奕殊苦笑:“可今天經過此事,我覺著那可能不是夢,是預警!”
“一個女人,該怎麼恨自己親兒子,才能縱容自己的再婚丈夫,對秦朗肆意汙衊!”
“老爺子,韓女士是陸軍大院長大的!”
“你別說,她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真做成,後果會是什麼!”
“眾口鑠金,三人成虎!”
“今天是我當場把謊言破了,如果我不知道,沒有過去,那結果如何?”
韓啟山:“……”
自然是,秦朗留下汙點,在部隊再無升遷可能。
嚴重點,他怕是要退伍回家!
韓啟山閉上眼睛,很久沒說話。
寧奕殊給他時間考慮。
她將上輩子聽說的事情,用夢的形式說出來,讓韓啟山知道,再縱容下去,就是幫兇。
秦朗和韓玉華,和姚培謙,不是和稀泥就能解決的!
必須,有取捨!
否則就是同歸於盡!
“老爺子,您如果不能下決心,我可就行動了!”
寧奕殊放小潔走,可是有目的的。
沒道理秦朗只能被動挨打。
她也要反擊!
牆上的掛鐘,滴答滴答,不緊不慢的挪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米粒覺著自己站的都腿麻了。
寧奕殊不緩不急的喝茶,也喝的膀胱發脹,想撤。
韓啟山還是沒有說話,沒有回應。
寧奕殊抬起眼皮,見老爺子還閉著眼睛。
她放下茶杯。
茶杯與玻璃茶几磕碰,發出清脆的響聲。
韓啟山猛的睜開眼,目光寒冷刺骨:“小寧,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他,讓寧奕殊放手去搏,不用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