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確定？”
“確定，你們趕緊來吧！”
院長瞬間，拉下臉：“……”
錄音裡的聲音，根本就是韓玉珍。
韓玉珍驚呆了：“這什麼時候……”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什麼時候錄的？”寧奕殊笑。
“韓大姨，你最近特別愛去醫院門口那個電話亭打電話，對不對？”
“我就好奇，醫院辦公室明明有電話，什麼事兒你非得用公用電話？”
“最近騙子多，我怕你上當，就在公用電話亭上按了竊聽器！”
韓玉珍萬萬沒想到。
“你這麼做，有沒有道德？你侵犯人權了知道嗎？”
寧奕殊冷冷說：“咱先別提人權的事情，韓大姨，你是醫院老人，為什麼處心積慮抹黑醫院呢？”
“我什麼時候抹黑了？”韓玉珍感受到，來自院長的死亡凝視。
寧奕殊說：“你找張素貞醫鬧，給電視臺舉報，哦，為了阻止醫院安裝攝像頭，你還讓張素貞去紀檢委汙衊院長收回扣。”
院長一下坐正：“……”
他就說，醫院的正常工程，怎麼把紀檢委招來。
韓玉珍驚慌失色，矢口否認：“你血口噴人！”
“我能說出來，就有足夠的證據！”寧奕殊又從包裡掏出一沓資料，往桌子上一扔：
“這是張素貞的口供，她說，全是你指使！”
“不可能！”韓玉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張素貞，怎麼可能這麼說。
寧奕殊凝視著韓玉珍。
此刻的韓玉珍，陰謀別揭穿，滿頭大汗，臉頰不受控制的顫抖。
看上去，真的很可憐。
“張素貞，本來就是個自私的，逐利的人。她沒什麼底線可言。”
“為了錢，可以聽你們指揮；為了自保，她也會供出你！”
寧奕殊轉向院長：“院長，誰是品行不正的人，我相信您已經知道。”
“所以，我不服氣對我的處分。”
“是的，小寧是可造之才，我帶她的這幾天，發現她粗中有細，態度也認真。”錢大夫幫腔：“院長，記者和醫鬧，既然是有人故意的，那就跟小寧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