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都是分解分散裝的。
就算他們這節車皮被截下,沒有整套的圖紙,對方也只能得到一個鐵疙瘩。
再說了,不是每個站都有部隊上的人保護嗎?
天塌了,有他們呢。
顧峰搓搓鼻子,繼續埋頭他的古今中外武器發展史。
顧峰佛系的態度,讓特工瞬間冷靜,走到車壁邊,保持戒備的動作。
“咣噹!”
車皮頓了一下,顧峰手裡的書掉落地上。
隨後外面就傳來聲音:“報告,我是第四軍區,第六野戰軍第七連連長秦朗!”
顧峰吹了吹書上的灰,笑:“我說了吧,天塌了有他們。”
車皮上的帆布被掀開。
顧峰站在雲梯上,從車廂裡露出半個腦袋。
外面一排沒有穿軍裝的壯小夥,一看就是當兵的。
為首的男人,劍眉星目、五官硬朗,朝自己方向敬禮。
還有一個,押著一個工人模樣的人。
顧峰笑著招招手:“同志們辛苦了。”
“為人民服務!”下意識的,大家吼了一嗓子。
秦朗看見人,才鬆口氣:“老師。”
顧峰是他軍校時的老師,曾經教過他半個學期,也算師生緣分了。
“老師,整個北站已經被我控制,不過跑了一個人,我帶人去抓捕!秦朗說。
顧峰搖搖頭:“怎麼跑了一個,有點大意呀你。”
秦朗沒解釋。
他是故意放寧衛東走的。
寧衛東不是間諜,只是單純求財。
寧奕殊挖坑到現在,不就是想看寧衛東今天被抓嗎?
抓,也要講究時機,得讓寧奕殊把這口氣給出了。
不違反原則的情況下,秦朗還是不介意放放水的。
…………
寧家的客廳,大半夜了還是燈火通明。
寧奕殊專門請了假,留在家裡等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