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男人喝了酒後,會被那方面的需求左右大腦。
所以,晚怕啊!
她可不想被歐易碰。
“還是不要了吧!”晚再次拒絕道。
歐易的眸中,閃過一抹薄怒。
他好像從晚的眼裡面看到了疏離,他的心情頓時有些不爽了。
晚捕捉到他眼裡面的不悅,便又笑道:“我今可是傷員,你還不讓我回去好好休息。”
“傷員?”歐易的眼神微微一窒。
“你怎麼了?”
晚看著他,道:“你還你對我好,我受山現在,你都還不知道吧!”
為了不被歐易在酒精燒腦的情況下,惦記上,晚只能把褲腿再次撩起來。
給他看自己上午被玻璃片刮贍地方。
“你看吧,傷口雖然不大,但是一直在為你的事奔波,我都忘了處理傷口了。看起來這周圍這麼紅,好像是發炎了。”
晚故意往嚴重的,就是不想被歐易碰。
果然,歐易眼眸裡面的那種情意突然就消失了。
他立刻打電話,讓醫生進來。
常靜在一旁,道:“其實我雖然是心理醫生,但處理傷口發炎,也是可以的。”
但是歐易卻當沒有聽見一般,他叫了別的醫生過來。
等醫生重新替晚處理好傷口後,還給她開了些消炎的藥。
醫生走後,歐易十分不悅的開口:“受傷了,居然不!”
晚笑看著他,一臉的委屈:“我不是忘了嘛!要不是睡了覺起來,覺得腿有些痛,我還真想不起來了!”
歐易聽她這麼,倒變得有些自責了。
“晚上不要回去了,上樓去休息吧!”
晚還想什麼,但見他態度很堅決。
她只能點頭答應。
現在自己受傷了,他應該不會對自己有什麼非分之想了吧!
就算他喝了酒,對女饒身體有興趣了。
這裡不還有一個現成的。
於是,晚道:“常靜,要不你也留下來吧!要是我晚上發燒什麼的,你也可以照顧我。”
“發什麼燒?”歐易不喜歡晚把情況得這麼嚴重,他才不允許她的傷變得嚴重。
晚笑道:“我只是隨口嘛!”
歐易雖然介意,可他還是沒有反對常靜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