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看清楚了吧,你們為之拼命的主子,根本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他根本就把你們當成是螻蟻!”
晚是要救他們,可是她在救之前,得讓他們看清楚歐騰是個什麼樣的人。
最好能讓他們仇恨上歐騰。
這樣自己救了他們,才會有用。
完這些,晚上前去拉住歐易的手。
歐易在暴狂的時候,任何人靠近他,他都會傷害。
晚一拉,他的另一隻手,就一拳頭朝著晚的頭襲來。
晚和暴狂時的歐易也打了好幾次交道了,她怎麼可能讓歐易暴怒下那不知輕重的拳頭,打在自己的頭上。
一旦打上,就不再是輕微的腦震盪了。
不定還會被他打成個傻子。
於是,晚像是早知道他會如此反應,在他的拳頭過來時,她已經偏頭,順利的躲過。
這一躲過,歐易就更加怒火中燒。
晚見他眼神裡面的暴戾之意,氣急了,這傢伙,真的是誰也不認識了。
為了最快也最有效的讓他住手,晚毫不客氣的抬腿,在歐易的拳頭再次下來時,就已經朝著他的襠部襲去。
痛……
痛意讓歐易瞬間冷靜了下來。
他體內那種暴狂的情緒消失後,眼眸也漸漸地清晰了。
他手中的棒球棒扔在霖上,微微彎著身,用手護著襠部,抬起頭來,一雙眼眸緊緊地盯著晚。
晚見他這樣瞪著自己,上前一步,道:“是你先動手打我的!”
歐易聽她這麼,眉心倏地一擰。
他又動手打她了嗎?
“你山哪裡了?”他顧不上自己身體的痛,忙問道。
他這樣真切的關心自己,弄得晚有些心愧。
她搖頭:“你一拳頭朝著我的頭打來,我對你已經瞭如知掌,當然在你的拳頭到來之前,就成功的躲過了。可是我如果不傷你,你的拳頭又要揮來了!”
聽她這麼,歐易微微點頭:“你沒受傷就好!”
晚看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上前去扶住他。
“對不起啊,我剛剛也是情急之下,不得不傷你。可是我用的力氣好像也不是很大啊,你怎麼這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