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點零頭,又搖頭。
“其實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的,的確是被他欺負得有些憤怒了。一氣之下,可能是並不怕的,只想要好好教訓他。可是冷靜下來後,還是很怕的。畢竟,他當時看起來那麼嚇人,好像我的命在他的眼裡,不過就是一螻蟻。”
常靜聽完後,微微地垂下了眸。
她感覺到,自己已經錯過了。
這麼多年來,任何人在歐易那暴狂的情緒下,最多就是剛開始反抗下,可到後面,都只能成為他拳下洩憤的東西而已。
所以,他對於一個突然出現,不僅敢反抗他,還能從他的手裡面逃掉,害得他追出去的人,只有眼前這個歐舒一個人。
所以,歐易可能就對這個歐易刮目相看了。
見常靜突然不話了,好像也沒有興趣再聽下去了。
晚便沒有再下去,而是問她道:“你要喝點什麼嗎?”
“冰水吧!”常靜想要讓自己亂極聊心涼一涼。
晚點頭,起身朝著廚房走去。
常靜看到晚現在對於歐易的家,如同她自己家一樣。
心裡面的傷痛就越來越濃重。
這明明,是她這麼多年來一直盼望的事。
可是現在卻被別的女人,輕而易舉的就搶走了。
換做誰,也是無法心平氣和,接受這殘酷現實的。
晚去冰箱裡面拿了兩瓶冰水出來,一瓶給常靜。
常靜擰開瓶蓋,仰頭猛喝了一大口。
冰涼的水,從喉間直接進入到胃裡面,一路帶著的涼意,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是不是太涼了?”晚忙問道。
常靜搖頭:“沒事,這樣的涼意,很適合。”
晚嘴角抽了抽,總覺得她這是話裡面有話。
“對了,你不是給歐易拿藥嗎?你把藥給他了嗎?”晚問道。
“給了!”常靜指了指茶几上的藥:“這些就是。”
“他吃了吧?”晚問。
“沒有!”
“沒有吃?”晚奇怪,歐易不是已經答應會好好配合,會好好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