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霄朝他們揮手,讓他們離開。
急救室的門被魏霄關上。
歐夜不得不告訴喬厲琛,晚是死於家族的蠱毒。
喬厲琛聽了,只覺得荒唐。
他暴怒無比地一把抓起歐夜的衣領:“弄這麼一個荒謬的謊言,就想騙我?”
歐夜忙搖頭:“沒有,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和歐辰此生活著最大的目標就是保護晚,找到可以解她身上蠱毒的辦法。”
江甫濤見狀,上前一步,急急的道:“喬厲琛,對不起,當年如果不是我背叛了晚的媽媽,晚的媽媽也不會死。晚也不會脫離家族,到現在都無法繼位。”
“什麼意思?”喬厲琛眸光冰冷如利刃,狠狠地射向江甫濤。
江甫濤早就悔恨得捶胸頓足!
“都怪我,都怪我!”
江甫濤哭喊著道:“晚如果在二十二歲前成功繼位,體內的蠱毒就不會發作,她就不會死!”
他的眼裡面,濃濃的痛恨,哭著跪在霖上,頭重重地砸向那冰冷的儀器。
他仿似不知道痛一般,撞了一下又一下。
江浩見狀,忙上前去攔住江甫濤。
“大伯,你們難道忘了,晚雖然走了,可還有布丁。布丁很有可能腹部也有胎記的!”
江浩並不知道布丁的腹部有沒有胎記,但他此刻只能這麼。
他這樣,才能讓這裡所有心如死灰,絕望而崩潰的每一個人,再次燃起好好活下去,為布丁而努力的鬥志。
胎記?
喬厲琛自然是知道,布丁的腹部的確有胎記。
他濃眉倏地緊擰,冰冷的眸光爆射而出。
“什麼胎記?”他怒問道。
江浩忙站了起來,對喬厲琛道:“晚的腹部有胎記,那胎記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只要有那個胎記,就證明是下一任繼承人。那胎記代表的就是情蠱延續在胎記之饒身上。”
聞言,喬厲琛瞳孔倏地一縮。
他雖然一開始聽他們什麼情蠱時,只覺得太荒唐。
但是在失去了晚的情況下,喬厲琛又怎麼可能會讓布丁再承受這樣的結果。
哪怕覺得不可信,但他卻不敢鬆懈。
“那胎記到底是什麼樣的?”喬厲琛抓住江浩的衣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