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輪胎本身中間是空的,踩在周邊很難維持平衡,而且因為吊著、兩個輪胎之間的距離又比較遠,難度就更高了。
畫漾踩上第一個,就體會到了不易。
輪胎胡亂晃動,一不下心踩用力了,人就容易劈叉。
畫漾一路上,活生生踩出好幾個標準的一字馬。
簡直堪稱雜技表演。
觀眾本來看她走,還覺得好像也沒那麼難,直到看到另一組的嘉賓頻頻從上面狼狽摔下,才意識到這不是遊戲簡單,而是畫漾——
身嬌體軟。
彈幕區一下被蒙上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色彩。
不少人高呼著羨慕沈冽。
而此刻坐在畫家沙發上、被眾人羨慕的沈冽,眼神裡卻透出了幾分不悅。
不是幾分。
是很不悅。
以至於那天晚上,當畫漾去他書房找他、準備給他看看新出爐的畫凜和阮棠的婚禮流程表時,卻被他表情嚴肅地拉進書房,壓在了一旁的牆壁上。
畫漾被他盯得有點心虛,疑惑問:“怎麼了?”
沈冽佔便宜佔得毫無愧疚,伸手輕輕摸上她的腰際,語氣意味深長地說:“量量究竟有多細。”
回來的路上,蘭姐多多少少也跟她講了一些網路反饋,因而此刻,畫漾幾乎瞬間就反應過來他在指什麼。
雖然外面是寒冬,但屋裡溫暖,畫漾只穿著一件薄毛衣。
沈冽掌心的溫度似乎一下透過衣料直接熨燙在了面板上,在察覺到他的右手若有似無地撩開衣襬時,畫漾輕顫了一下。
但沈冽並沒有繼續。
打量著她慌亂的神情,他低低笑了兩聲後,收回了手。
畫漾盯著他看,終於明白自己又被逗弄了。
她氣呼呼地推了推他,卻沒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