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配風騷挺搭的。”飛月蘭涼涼道。
“····”雅君默了默,突然發現月蘭這傢伙也挺毒舌的。
飛月蘭歪著腦袋看著她,開口提議道:“我們可以上前去看看。”眼底閃過一絲戲謔,稍縱即逝,恢復平靜。
雅君瞥了一眼:“本王是那種偷窺的人麼。”嘴上這樣說著,腳步卻已經邁向甘蟾剛剛離開的方向。
飛月蘭嘴角一抽,主子你能不能別這麼光明正大的撒謊,想看就直接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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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雅君的視線後,丹濘便停住了腳步,轉身冷眼看著甘蟾,惱怒道:“你明知道我喜歡王上,為什麼還要當著她的面把你的披風給我。”
甘蟾離他一尺遠,默然的看了他半響,才道:“主子不適合你,你趁早斷了這個念想吧。”
“呵···”丹濘冷笑一聲,“適不適合只有試過才知道。”不爽的拂袖轉身準備離去。
甘蟾上前攔住他的去路:“你醒醒吧,主子對你的態度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你今晚穿的這麼少也是故意逞強希望主子能多看一眼對不對。”
被拆穿自己的心事,丹濘惱的推開她:“我的事不要你管!”繞過甘蟾直接離去。
甘蟾見好心提醒沒用也怒了,對著他決然離去的背影大聲道:“雖然你長的與六皇子有幾分相似,但也只是相似而已並不是真正的六皇子!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主子現在身份擺在那,她是不會收一個被另一個王睡過的男子的!”
那決然的背影明顯一僵,頓住聲音,聲音冷然:“就算如此,我也不會喜歡你的。”說完,匆匆離開了,眼淚有些不爭氣的從眼眶流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配不上王上,可是在孤月城看到王上第一眼時便忘不了,特別是她帶著手下的人去青州迎接六皇子的時候,那種馬不停蹄的趕路,她面上雖然一片風輕雲淡,但是他看得出來她心中很擔憂六皇子,世人都道她冷漠無情,但他卻覺得她重情重義。
可是甘蟾的話卻像在傷疤上撒鹽一樣,那麼的傷,如果投胎能自己選擇的話誰又願意當貧苦的人。
甘蟾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丹濘消失在視線中,苦澀的捏緊拳頭,重重的嘆了口氣,何苦何苦,丹濘你怎麼就看不明白,轉身離去,身影透著說不出的落寞。
待兩人都走後,站在角落裡的兩人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雅君本想著來看好戲的,誰知道會上演這麼一出,有些尷尬,她能看出丹濘對自己的眼神中有些不同,可她一直認為丹濘對自己只是崇拜迷戀而已,那種並不是真正的愛和喜歡,但現在看起來貌似有些執著····
“主子,丹濘已不是完璧之身,是不可能做你的侍君,甘蟾這次立了大功不如您把丹濘賞給她吧。”飛月蘭忽然冷不丁的開口,語氣頗為嚴肅。
雅君微愣,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好笑的搖了搖頭:“放心吧,本王對丹濘無半點男女感情,與身份無關只是沒有感覺,至於其它的還是讓甘蟾自己去追求吧,丹濘也是立了大功的人,總不能強迫他。”
飛月蘭抿著唇想了想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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