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陸卻已經給了她一份結果。
她接過來飛快地看了一遍,大概看明白是什麼結果。
“大腦會損傷變得遲緩,失去思考能力?行為舉止變得單一,並且會容易暴躁?”
“如果後面有人特意引導,會有病理性抑鬱,很可能隨時哭鬧或是自殺?”
所以這符包的毒算是慢性的,但也是很毒的!
“這樣的損傷是不可逆的?沒有藥能治好?”
“的”一聲,阿陸點了點頭,指著那符包表示不需要檢查了,透過她剛才給的那些藥名,他就已經分析出來了。
明若邪頓時就把那符包一丟,丟到了一個架子上。
這種東西她不想多碰了。
但是也不知道後續會不會用上,所以也暫時不能丟掉。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阿陸。”
明若邪得了結果就出了藥庫。
卻說靳長月那邊,好不容易把烏鈴稚的屍體處理了,他的手下費力刷洗乾淨了地上的血跡,又安撫住了受到驚嚇的店小二,陶七卻又把錢姨娘送回來了。
靳長月今晚是不準備再睡,但換了一個房間,剛坐下喝水,門被拍響,然後陶七就拎著錢姨娘進來,把錢姨娘丟到了床上,丟下之後才過來跟靳長月見禮。
“靳少主,我們王爺說這位錢姨娘是衝著您來的,那就交由您來審問。不過,我們王爺希望少主審完之後,把她送回宋士奇家中去。”
靳長月神情冷了下來。
“怎麼,本少主是事事都要聽縉王的了
?”
送回來讓他審問,還不讓他殺人,不讓他殺人也就罷了,他還得把這女人送還給宋士奇?
他是縉王的走狗嗎?
陶七很是耿直,直接回答道:“靳少主,如果從身份上來說,我們家王爺確實是比您要高,所以您聽從我們家王爺的吩咐也是沒有錯的。”
靳長月嘴角一抽,竟然無言以對。
“在下任務完成,就此告辭。”陶七轉身就走。
他剛離開,靳長月走到床邊,看著被點了穴道嘴角還有血跡的錢姨娘,只覺得自己有點兒手癢癢,彎腰伸手就想要掐向她的咽喉——
要不然他把人掐死算了?
他也並沒有多少要問的,反正大概能夠明白,畢竟這個女人在街上差點撞到他的馬車時,就流露出來要勾引他的樣子。
他這樣俊美無儔,這女人是被他迷住了吧。
這有什麼可問的?他是什麼女人都能貼上來的嗎?
“長月哥哥,你在幹什麼?”
背後傳來了司徒靖嬌不敢置信的叫聲。
從司徒靖嬌這個角度看,靳長月好像是彎下腰去伸手探向床上女人的衣領,該不會是要把她的衣領拉開,輕薄對方吧?
司徒靖嬌身子搖搖欲墜,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快步衝了過來,拽住了靳長月的手臂,將他往後扯。“長月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做?你這樣對得起我嗎?”
司徒靖嬌眼眶都泛紅了。
她吃了藥睡得沉,但是後面外面的人一直在洗刷地板,也有些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