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段日子就想念明若邪想得要命,突然間想起了她說的那一句話,司空疾的心都有些發熱,心底更是湧起了一股慾念來。
更是想她了。
也不知道明若邪到底是給他下了什麼蠱,讓他對她這樣日思夜想的。
謝玉環回了神,卻又看到眼前這公子有點兒出神,她趕緊把那隻竹筒遞到他面前來,“我就是來感謝公子對我們三家人的救命之恩,公子救了我們這麼多人,無以為報,天氣這麼冷,這是我們自己釀的酒,不烈,但是很醇,請公子得空喝兩口,也算是暖暖身。”
謝文忠他們師兄弟三個人都好酒,而張恕合他們家以前就有個釀酒的方子,這麼些年來也一直釀了些自家人喝,這種酒外面買不到,但是確實是極品,謝文忠說過,像這種檔次的酒,都足以當貢品獻給皇上了。
他們帶了幾壇,但是一路上因為各種意外打碎了,現在只剩下半壇,這竹筒是他們路上砍來裝水裝酒的,她就拿了一個,臽了一竹筒送了出來。
在這半路上,也確實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謝禮。
司空疾看了一眼她手裡的竹筒,雖然是有綁著紅布的木塞塞住了口子,但也隱隱能夠聞到一種異香。
這酒香得很特別,也特別地能勾出男人的饞意。
哪怕還沒嘗,司空疾也能想得出來這酒的絕香。
他原本想說不用了,但是又想到了陶大夫的畏寒,這一路急趕,寒風呼嘯的,有一口酒暖暖身也好。
於是便對謝玉環緩聲說道,“你先收著,等陶大夫給你們看了馬之後送給他。”
謝玉環怔了一下,然後就看向了那還在半坡處蹲著看馬的老者,“是我想得不周到。公子,這一筒給您,等大夫看完了馬,我再給大夫和各位大哥們都送上一罈。”
“不用。就送他。”司空疾說完了這句話,就已經舉步朝謝文忠幾人走去。
謝玉環看著他的背影,只覺得這公子連一個背影都好看得出奇,不由看得有點呆了。
謝夫人從馬車裡出來,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司空疾的背影,拍了拍謝玉環的肩膀,“玉環,你該不會是——”
一看到母親的神情,謝玉環立即就明白了她想說什麼,她臉微紅,跺了跺腳,“哎呀娘!您想哪裡去了?我對這位公子就是感激!他救了咱們這麼多人的命呢,我想不起來有什麼禮可送的,就想著這麼冷的天請公子喝點酒罷了,哪有什麼心思?不過,孃親,這位公子的容貌真的是把我迷死了!”
謝玉環說著這話的時候當然也是壓低聲音的,帶著些少女的活潑和嬌憨跟母親撒著嬌,說到最後那一句時眼睛很亮。
跟著掀了車簾出來的張夫人一聽到謝玉環這句話就失笑了。
剛才經歷那一場死亡擦身而過的危險,她的臉色還略有些蒼白,但是這一笑,心底的驚惶也算是散了幾分。
“玉環向來是赤誠的心思,覺得那位公子好看便說好看,但肯定是沒有什麼彎彎繞繞的。”
這一路上遇到不少事,男子們在力抗著,她們這些婦人卻是一直慶幸有謝玉環陪在她們身邊,不管遇到什麼事情,謝玉環都能很快地說說笑笑跟平時一樣,這樣也穩了她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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