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完,說完了這一句話,明若邪一手揪住了他的衣服,將他扯到了自己面前。
“你是屍體,我拿屍體掩護,請盡好一個死人的本分,不許動。”
那“屍體”欲哭無淚,因為就在他被拽到前面來的時候,前頭一個士兵的劍正好就劈了過來,正好劈在了他的胸口上。
“王妃,我,我這是不是死上加死?”
明若邪從他的腋下將劍紮了過去,直接就刺向了那個攻擊士兵的心口,同時還好心地回答了他一句,“不算,只能是毀屍。”
被毀壞的“屍體”就幽幽地看向了面前的同伴,幽幽地說道:“劍扎心口,你也死了,請盡好一個死人的本分。”
什麼鬼?
明若邪一腳就將他踢倒了,然後自己也蹲了下去。
在一片混亂中,在外觀戰的不少人都看不到明若邪了。
“王妃呢?哪裡去了?”
星墜急得跳腳,爬到了旁邊的樹上,手搭在額上作了望狀,但是這裡本來這裡就是一片的黃草沙土地,那麼多馬那麼多人在上面奔跑摔倒打鬥,早就已經塵土飛揚,一片迷濛。
明若邪換的男裝顏色跟那些士兵是相似的,所以當她有意識地混在人群裡的時候,哪怕是在她周邊計程車兵發現了她,也會馬上就被她給“幹掉”,這麼融入於士兵裡,在外面的人竟然就已經找不到她了。
“那個是嗎?”陶大夫也是瞪大了眼睛,站在一塊在石頭上,滿月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爬上去的,不是一直說自己老頭子了嗎?怎麼這會兒爬得那麼溜?而且還在石頭上面踮著腳伸長了脖子看呢,他指著其中一處,自己也是不怎麼肯定地問著。
但是也不知道他是在問誰。
“陶大夫你當心點。”倒是司空疾還能夠分心回頭看他一眼,叮囑了一句。
陶大夫這會兒膽兒肥了,竟然看都沒看他,還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呢,眼睛就沒從場上移開過,只是很敷衍地回了一句,“知道知道。”
司空疾也沒在意,因為他叮囑了陶大夫這麼一句之後自己也已經回頭把注意力落回場上了。
別人還在找明若邪的身影。
而這會兒場中的那些士兵更是找得瘋了,本來他們是有佈陣的,但是,目標都失去了蹤影,他們布的陣一下子就亂了。
在他們各小分隊傳遞著資訊時,可能明若邪又已經搶了另一人的馬,突圍到了另一處,然後引起了那邊一團亂,又憑藉著機靈無比如靈猴一樣的身形和速度給鑽到了別的地方。
馬嘶鳴,人怒喊。風呼嘯,傳令急。
“她在東翼尖那裡!”
有人一聲疾呼,陣法立即就朝著那邊包抄了過去。“包抄住她!”
但是,在外面觀望著的左司卻是太陽穴跳了跳。
他看到明若邪了,她哪裡是在東翼尖?分明就是在正中,那裡還有幾個矇眼計程車兵!
那一聲,就是明若邪喊出來的,可是她卻是變了聲音,聽起來就是一道有些粗啞的男聲,所以場中所有士兵都沒有聽出來,都以為是哪一個同伴喊的。
因為錯信了這一聲,陣法發生了變化,本來之前已經反應過來然後開始完善的陣法,現在看來算是變動正確,他們的反應也算是快速了,要是他們包抄過去的那個位置真的是明若邪在那裡,那他們也許還真的能夠成功。
問題是,那一句並不是明若邪喊出來的啊!
左司都沒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