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淵大師擺了擺手,“不用管它,這棵百年榕在這裡已經承了多年香火,小金身有穢氣,呆在這兒不舒服,就讓它去吧。”
司空疾站在明若邪身邊,抬眸看了看這棵榕樹,還有這樣的說法?
“這大來寺還不知道藏著什麼呢,小金要是亂跑遇到麻煩,我肯定不幫它收拾爛攤子。”明若邪哼了一聲說道。
辭淵大師那雙睿智的眼睛裡寫著明瞭。
這姑娘就是在表達著她對於這次被強制看手相的不悅呢。真是孩子氣。
他笑得很是慈祥,坐在那青磚上,對她招了招手,“過來。”
“不看行不行?”
“看看吧,老衲難得替人看一回,你還如此嫌棄。”
“我當然嫌棄了,我好端端地要看什麼手相。”
明若邪心想,而且我是怕嚇到您老人家。看手相,一般男左女右,如果說看她的左手應該還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看她的右手?
老和尚,您確定?
陶大夫因為有傷,來了之後已經先找了個地方先坐著歇息了,要是他在這裡,可能會稍微有點兒體會,想想他以前給明若邪探脈的結果,那都是驚悚啊。
“方才老衲突然察覺有些玄機,此事應是與你有關,若邪施主出門在外,若是能算出些什麼,可以早做防備,避免些危險。”
辭淵大師也是心累啊。
別人要找他算一次那可是求而不得,他向來都是推辭的,而且也就是用天機不可洩露這一個理由,可沒有想過難得一次主動要給人看手相,竟然還得好好哄著來。
“若若,就讓大師看看。”司空疾聽了辭淵大師那玄之又玄的話,立即也勸說明若邪。
雖然他覺得有什麼事應該也能應付,但是明若邪的安危也容不得一分輕忽,要是真的能看出什麼來,有所防備,那當然是最好的。
明若邪有些無奈。
“老和尚,你剛剛是去那邊,”她指了指剛才那個方向,“然後感覺到的嗎?什麼樣的玄機?”
“若邪施主問得這般清楚,是要入我佛門?”辭淵大師失笑。既然是玄機,又怎麼可能解釋出具體的模樣來?
“大師。”司空疾嘴角一抽,叫明若邪入佛門,是要他沒了妻子嗎?厚不厚道啊?
辭淵大師又笑了起來。
他再次朝明若邪招了招手,“過來。”
明若邪看他這麼堅持,看來是真的不讓他看看不行了,只能嘆了口氣,過了過去,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看左手?”她說著還先主動地朝他伸出了左手,把手掌攤開。
“右手。”
辭淵大師握著佛珠的手輕打了一下她的左手。他就不相信她不知道女子要看右手。
“大師啊,您確定要看?”
“若邪施主莫要浪費時間。”
好吧,您自己要看的啊。明若邪這麼想著,就把自己的右手伸了出來。
其實明若邪渾身無一處不精緻的,就連一隻手也是手指纖纖,指甲淺粉光滑,形狀完美,不骨不柴,瑩潤面板沒有什麼手紋,不肉乎,但也沒有顯出多少骨來,嬌嬌軟軟。
司空疾都還沒有在這樣的光亮之下,看她如此正式地把手掌攤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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