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送來的信?”勤王看向管家。
“縉王府的人。”
勤王一愣。
那麼,這可有就是縉王的字跡?
縉王的這麼凌厲?都說字如其人,這一點兒都不見溫潤軟弱啊,看起來劍意都要破紙而出了。
“縉王——”
勤王猶豫了一下,看向了王妃。“我們聽縉王的。”
之前阿悟就跟他提過,若是以後他必須要做出什麼選擇,不是太子不是其他皇子,而是縉王。
那個時候他還以為阿悟是說著玩的,但是現在,縉王分明就是用這麼一行字在向他透露出一個資訊——
他們家阿悟,真的站在縉王那邊了。
而縉王,鋒芒將現。
在皇帝旨意還沒有傳到驍騎營的時候,明若邪的鬼手已經一一摸過了那數百匹馬。
她雖然暫時無法立即治好這些馬,但是這些本來相當痛苦的病馬在被她鬼手撫過之後都安靜了下來,明顯地是看得出來舒服了很多,不再悲鳴,也不再有倒下和口吐白沫的了。
她也採集夠了阿陸研究需要的東西,確定了病得最嚴重的三匹馬。
這三匹馬就是病的時間最長的,也就是說,最開始染病的就是這三匹馬。這三匹馬病得最久,竟然還不是最先死去的,反倒是死去的那五匹馬,本來都還算是身強體壯。
明若邪現在能夠確定下來的是,這些馬的病是人為的,雖然病毒與之前房玖錦的那匹馬不一樣,但手法差不多。
“並不是馬瘟,是病毒。”司空疾找過來時,明若邪已經收了手,聽到他的腳步聲,她轉過身來,低聲跟他說道,“應該是有人想要藉著邊境馬瘟的事情渾水摸魚。”
果然如此。
“應該是有人想要惹出事來,然後可以達到往這裡邊插人伸手的目的,倒是沒有想到被我先插了一腳進來。”司空疾說道。
明若邪挑了挑眉,“這麼說的話,背後的人估計得氣死了。”
辛辛苦苦地忙活了一場,還用了這麼曲折的方法,結果眼看著快成功了,果實被司空疾給伸手就摘了。
要是換成是她,估計也得氣到跳起來。
“就讓他們氣去吧。”司空疾笑了笑,朝她伸出手,“辛苦若若了。現在忙完了嗎?宮裡應該差不多要來人召我入宮了。”
“嗯,差不多了。”明若邪被他拉著站了起來,他拉的是她的左手,等她站起來之後,他看了一眼她的右手,她左手還是乾淨的,但是右手卻是髒兮兮。
雖說——
她不是左撇子,但是也不用這樣只使用右手吧?
司空疾覺得有點兒奇怪。
但是他沒有詢問。帶著她去了這裡的營房,那裡的馬監和馬倌們都等著了,看到明若邪過來,所有人目光刷地都看向了她。
在這裡,他們都沒有聽到那數百匹病馬的悲叫聲,一時間都有點兒不習慣,也不知道到底是都怎麼了,該不會都死了吧?
“管事的過來。”明若邪說了一句,一箇中年粗壯男人立即就小跑到她面前。
“王妃,我是這裡的管事,馬監徐範。”
他的聲音剛落,明若邪倏地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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