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染上了明若邪之後帶回去再染上蓮王和縉王。
“本侯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們在這裡好好侍候著,縉王妃有什麼吩咐記得好好幫忙。”他對屋裡的苗嬤嬤和幾個丫鬟說道。
“是。”
胡氏看著他匆匆地出去,心裡不由暗恨。他連走近一步都不敢,分明就是怕被她傳了惡疾,這是要視她為瘟疫嗎?
暗影輕罩了下來,胡氏這才發現明若邪已經走到了床邊,並且對苗嬤嬤等人下了一串的命令。
“去打幾盆熱水過來。”
“拿一條幹淨的絲帕給我。”
“把窗都開啟。”
“炭爐先滅了。”
“拿個乾淨的手枕過來。”
苗嬤嬤等人聽到剛才靜陽侯的命令,哪裡敢不聽她的,趕緊都忙了起來。
胡氏見明若邪拉了張椅子在自己床邊坐下,莫然地緊張了起來。
這樣近距離地看她,才發現她當真絕色,那張臉上當真是一個毛孔都看不見。這樣好的膚膚,她十幾年前也曾經見過。
有丫鬟遞了手枕過來,明若邪把它放在床沿,對胡氏道:“手搭上去。”
然後又把乾淨的絲帕蓋上了胡氏的手腕,自己才搭在絲帕上號脈,連一個手指頭都不願意直接碰觸到她。
胡氏心裡氣個半死。但是看明若邪又好像真的是有那麼點架勢,她心裡還是湧起希望來。
不管怎麼樣,她當然希望自己能夠痊癒。
半年。
明若邪一搭上了胡氏的脈搏就探知了她的命數。
胡氏只有半年的命了。
她斂著眸子,沉靜不語。
胡氏終是忍不住,急急地問,“怎麼樣?可診出什麼了?”
“哪裡不舒服跟我說說,什麼時候開始覺得不舒服的。”明若邪收回手。
“也就半個月左右,先是總覺著身上癢,用了些止癢的藥膏,連以前御賜的藥膏都用上了,可就是沒好。沒過幾天身上就莫名起妙地有些發紫,是在面板底下,一小片一小片紫紅紫紅的,面板也沒有爛掉,可是總滲出些溼來,微黃,味道特別難聞,不,不止是難聞,簡直是惡臭。”
胡氏這會兒也有點緊張了,說得很是清楚。只是說起自己惡臭的時候她的臉色很不好看。
“全身都發紫嗎?”
“就,就是胸口,肚子,還有腿。”
都是不能見人的位置,所以靜陽侯哪裡會請大夫過來看?之前請的大夫也只能夠號脈,問診,可一說到身上的異樣,他們便只能告罪了。偏偏不看身上的異樣他們又不好診斷。
“掀開被子把衣服解開我看看。”明若邪坐著不動。
胡氏只好自己掙扎著掀開被子,忍著一點屈辱感把衣服解開了。
她的面板很白,白花花一看,只是胸口和肚子上散佈著一小片一小片的深紫色,毛孔裡滲出來薄薄一層褐黃色清膿液,一干便像是一層漿糊覆在面板上,有的地方則是半乾半溼,看著跟鼻涕一般,看著噁心。
在她解開衣裳時惡臭便已經飄散了出來。
有兩個丫鬟甚至下意識地退開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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