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后土紅塵灰,
雨打芭蕉胭脂淚。
莫道金樽不消魂,
自古愁腸一般醉!
香港人,鄭建銘,43歲,家住香港屯門區,已婚,老婆在家帶一個七歲的兒子讀書。此人畢業於英國牛津大學,電腦科學系。在香港有一家貿易公司,倒騰計算機配件以及小家電。與英國住香港領事館官員來往密切。
拿到香港人資料,第一時間打給阿雯,要她查出結果第一時間回覆。
這貨昨晚在山上折騰了一夜,想當然沒有人會去那個無名小島溜達,等到有人上去發現阿薇,早已成了一具骷髏。所以這時候不排除還在晴川飯店睡大覺。
“那這,104已經安頓下來,一切工作照常進行。吳排跟我到晴川飯店排查一下,看看香港人是否還在酒店客房。”
“吳排跟你去也行,先回房間衝個涼換身衣服吧,我跟101再合計一下。”
參謀長見我心急火燎的,一天下來,連飯都不肯吃一口,估計是擔心咱鋌而走險。再出個什麼事兒,他們在趙部哪兒肯定不好交代。
咱現如今可是老爺子的心頭肉!尤其剛剛生擒了散打冠軍。
參謀長也是基於這點兒,擔心咱居功自傲,基於對阿薇的感情,一味蠻幹,不服從江城方面工作指令,影響大局。
回房間沖涼,任憑微溫的水流沖洗著腦袋,腦袋裡都是阿薇被折磨的場景。一幕一幕,何等溫馨。
只要一起執行任務,咱倆都假扮情侶。住一個房間,雖然是分床而睡,她偶爾也會淘氣,但畢竟人還純真。很多時候,都是把她哄睡了我才睡。在外面親密無間的樣子,每每回到房間,咱就像個大哥哥一樣,沒曾想,終究還是沒能呵護好她!
這種傷害,任誰都無法彌補。
呵呵,臨時任務,完成得漂亮,嘉獎令很快就會下來,俱往矣!老子輸得最慘!
人生真的沒有贏家,得之桑榆,失之東偶哇!
傍晚時分,晴川飯店燈火閃爍。飯店停車場不遠處,就是滾滾長江。此時雖然沒有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但是在咱的內心,已是兇濤彭拜,除了悔恨就剩惱恨!
“四哥,正是飯點兒,我們先去餐廳看看如何?”
“正是這個意思,去中餐酒樓!”
哥倆兒在酒樓轉悠兩圈,連凱奇都沒發現。難不成都開溜了?
“走,去西餐廳瞧瞧,也許換了口味。”
出來中餐廳,剛走到電梯口,電梯門開了,只見凱奇先生一個人,悠哉悠哉地走了出來。
“綁了他!”
話音未落,我跟吳排一左一右夾持著凱奇,重新走進電梯。
“ho are ? hat are doing ?”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嗎?)
“凱奇先生,聽說你很能打,想找你切磋一下,就咱倆!”
“扯淡,你從哪兒聽說我,很能打?要帶我去哪裡?”
“凱奇兄弟,打架當然要去一個人少僻靜的地方,你也不想在大街上或者大馬路上打架鬥毆吧?那樣的話,招來警察多不好。”
“那是那是。什麼亂七八槽的,就只為打架,沒別的?”
“有,打贏了,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的獨木橋。打輸了,你得告訴我,一個人的去處。其他的,概不相干!”
“看來非打不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