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歸何處?寂寞無行路。若有人知春去處,換取歸來同住。
春無蹤跡誰知?除非問取黃鸝。百囀無人能解,因風飛過薔薇。
南洋回來,到基地,向老紀彙報工作,看看還有啥新的指示。
“怎樣,這次回去柏叔他們沒有為難你吧?這次真沒給你配外圍。”
“不但沒有難為咱,還相當客氣。聊天的檔口,巴厘島附近的島主康爺打我電話,邀我聚聚,估計是手下兄弟在附近看到我。”
“呵呵,既然私人島主,是你四爺的朋友,相信柏叔更不敢造次,人家島主可是有私人軍隊,他身邊那些保鏢跟人家軍隊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戰鬥級別。”
“再說了咱有軍方背景,這是公開的事實。不論阿健有沒有查出真相,他已經全軍覆沒。柏叔再怎麼想報仇,也不敢拿efour總部做賭注。”
“量他老小子不敢!那這,今天週四,酒店方面你跟阿文交代一下,先回家休息幾天,下週一可能有任務。我就不留你吃晚飯了,這還有兩瓶,拿回家陪你老爹喝點兒。”
梧桐山下來,出沙灣檢查站一路到白泥坑,到處都是建築工地,深圳的現代化程序,可謂日新月異。
在酒店跟嵐姐聊天吃了點心,也不急著回家吃飯。
一路不緊不慢,美姐的事兒,完全瞞住不可能的,就是不曉得雷姐都跟當家的說了多少。
做人難,做男人難,做一個臥底的男人更難!康爺曾經拿親妹妹換美姐,人已經走了,咱也沒臉面見到康爺,所以飛去了巴厘島,沒做停頓,直接就飛到了香港,辦完事回深圳。
“哎喲,我哥回來了!”
停好車,罕見地,珍姐站在門口望著。下車就一手接過揹包,另一隻手緊緊捏在手心裡,生怕又飛了似的。
“咱姐,揹包裡還有兩瓶茅臺,晚點兒宵夜跟老爸一起喝點兒。”
雷姐聽說包裡還有酒,從珍姐手裡接過來,掏出酒拎進廚房。
“阿爸,四哥還帶了茅臺給你,宵夜有得喝了。”
“哦,這時候回來估計還沒吃晚飯,小雷問老四想吃啥,先整一碗墊墊肚子,宵夜還早著呢!”
九點過,這個點吃晚飯的人不多了,院子裡兩三桌客人。
咱就坐在大堂裡,二丫倒一壺黃酒,舀一碟花生米就開喝。仨美女圍坐在一起,看樣子準備聽俺講故事。
“啊,冰涼冰涼的老黃酒,久違了,家的味道!”
說出家的味道,不由得眼角溼潤了,二丫趕緊扒著哥哥的肩膀,拿勺子舀花生米填哥哥嘴巴里。
唉,男兒有淚不輕彈,咱革命軍人、深圳夜鷹的定力哪裡去了?
“四哥哥,去南洋出差冇嘢嗎?”
“咁好啦,仲有乜嘢哉?回來休息幾天,嵐姐講了,週一返工。”
“哇,那麼好!咱哥教我開車車。雷姐開袁哥哥的大奔,都能飛起來,可棒了!”
“呵呵,雷姐嘛,豪車那樣開可以,十幾萬的國產車,那樣飛起來早就散架了!”
“是嘛?聽老四的意思,咱們家將來不買則罷,要買就得買豪車,咱們坐裡頭才安心,對不啦,雷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