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洲壓低聲音:
“隔牆有耳,慎言。”
王牧笑了:
“再嚴重無非掉腦袋,有人已經打定主意要殺我,我還有什麼可怕的?”
他說的是誰,懂的自然懂,但是他不說。
李元洲只是嘖嘖:
“倒也是。”
孫昊天卻是有些擔憂:
“大人,你這是把巡天部上下都得罪了啊。”
巡天部都是貴族子弟,向來官官相護,做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是互相結交還來不及,哪有這樣當眾打罰,還把人押到大牢。
雖然王牧佔理,但太認死理沒人會喜歡。
水至清則無魚,巡天部上下,哪個背後不沾點違法亂紀,以後誰還敢和王牧來往?
“你懂什麼,我這是擺明立場!”
王牧看了李元洲一眼:
“世子,你說對吧?”
李元洲灑然一笑:
“對對對,王兄看似魯莽,實則世事洞明。”
三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鬥獸齋。
而在他們離開後,幾個探子身影泡沫般浮現。
“這王牧好狠的手段,分明是挑釁將軍,得趕快向將軍彙報。”
探子們瞬間消失在原地。
而在他消失後,同樣有兩方氣息不同的探子,也朝著不同的兩方而去。
……
巡天將軍府。
上官攬雲正在書房磨硯,手持毛筆,在潔白的宣紙上作畫。
畫的正是自己年輕時候的樣子,還有一個美麗的婦人,待他繼續畫時,忽然有人輕輕叩門。
“進來。”
一個總管模樣的老者進來,在他附耳幾句。
“這樣麼,那小子是公然要與我作對了。”
上官攬雲筆尖一頓,整張宣紙都燃燒起來。
“放心,我有的是辦法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