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柘佯裝關切,“曹愛卿可要太醫把治?”
“回陛下,老臣這是老毛病了,只需要在家休養幾日即可。老臣謝過陛下關心。”曹兇臉色又變了。
趙柘略略挪了挪屁股,“即然曹愛卿身體突感不適,那還請曹愛卿趕緊回府好好休息,可別因為朝事,讓曹愛卿受了累,加重了病情。”
曹兇也不再多言,行了拜禮後,腳步帶著些許的趔趄,出了議事殿。
不過。
曹兇在離殿之前,也不忘看了一眼步青甲。
從那一眼中,步青甲領會到了曹兇對自己的不喜與不快,甚至還能從他這一眼中,看出曹兇對步青甲的痛恨。
‘你自己辦的事,關我毛線關係呢。我沒恨你就算是燒高香了,你又憑啥恨我。’
步青甲心中暗暗自語。
曹兇離了朝。
這朝議也在不久之後就散了。
眾朝官離殿時,有人冷冷的看了看步青甲,出了大殿。
有人臉帶微笑,抵近步青甲,恭祝幾聲。
“步舍人,恭喜恭喜啊。”譚通來到步青甲的身邊,合手揖禮。
步青甲到現在還處在一種懵幣狀,“同喜同喜。譚左庶子你可是讓我又處在風口浪尖啊。不過,本官還是要多謝譚左庶子。”
“步舍人,你這可就真把我冤枉了。以步舍人之才,些許風口浪尖小事,何以憂心。步舍人,以後,我可得多多向步舍人你學習學習文教儒道,到時候,步舍人你可別藏拙啊。”譚通對步青甲多了一種莫名的恭維。
也許是因為譚通出自儒學世家,也或許是因為譚通好文而不鬥。
眾人離了殿。
步青甲是最後一個離開的。
帶著懵幣狀,一直還沒從這件事情之中走出來。
一內侍走近步青甲,輕聲道:“步舍人,陛下口諭,宣步舍人移步前往太清樓。”
步青甲隨著內侍而去。
不久,來到太清樓。
太清樓,乃皇朝皇帝藏書讀書之地,同樣也是皇朝皇帝宴請大臣的歡娛之地。
步青甲有些不明白。
以趙柘不好讀書的性子,怎麼會讓自己到太清樓敘話。
不明白歸不明白,但當步青甲見到趙柘後,發現趙柘正拿著自己所書的那份《千字文》大聲朗讀著。
“陛下。”步青甲走近,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