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柘發了話。
立馬,殿外的侍衛就湧進來幾個,拿了戴立。
本就已跌坐在地上的戴立,被侍衛一拿下,瞬間就無神失措了。
革了職,他不怕。
畢竟,不在朝堂上為官,他可以去他處為官,只要他妻子的伯父運作一番,哪怕到某縣做個縣丞縣尉。
可是,貶為庶人,那才可怕。
一旦貶為庶人,他這一生就完了。
做不了官,哪怕就是胥吏,都不在考量範圍之內。
即便是做個夫子先生,別人也怕自家的小孩被他戴立給教壞了。
而最可怕的,莫過於遊街三日了。
趙柘的一句遊街三日,這是要把戴立這種喪盡良德之人一棍子打死,讓他永遠也爬不起來。
甚至還要遭世人的唾棄。
左相曹兇,眼皮跳動,思量後,狠狠的瞪了一眼被拿下的侄女婿戴立。
戴立很害怕,很恐懼。
見自己伯父瞪了他一眼後,瞬間,好似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
有救了。
這是戴立心中的想法。
戴立止了淚,大聲呼道:“陛下,冤枉啊。臣冤枉啊。”
“嗯?”
所有人紛紛詫異。
這都已經鐵證如山在前了,戴立怎滴還大聲呼叫著冤枉。
趙柘很是不爽,“鐵證如山,你還敢狡辯。來人,給我打,打到他認罪為止。”
“陛下,不可。”左相曹兇站出來了。
曹兇一出,戴立更是精神煥發般。
戴立明白。
現在只有自己這位伯父能救自己,只要自己不認罪,自己伯父定有辦法的。
而他戴立,自始至終,都沒有認過罪。
至少,從他嘴中,是沒有說出認罪之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