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指著步青甲的那瘦弱秀才,更是立馬坐下,袖子都已經見了地了,頭也開始往著左右去,哪還敢直視步青甲。
讀書人,本就身體羸弱。
常人言,弱不禁風的書生,其中就包括秀才。
到也不是所有的讀書人都弱不禁風,泛指大部分吧。
就好比步青甲,他身體就夠強健。
打小習練拳腳,雖一人戰不了五六人,但二三人到也能博個平手。
真要動起手來,就眼前的這些,步青甲相信,沒有誰是他的對手,哪怕那位學渣中的渣滓馮午德。
步青甲搖了搖頭,直視馮午德,“馮無德,剛才好像就是你叫得最歡。怎麼,現在怕了?”
“哼,我馮午德豈會怕你!”馮午德被步青甲點兩次名,坐是坐不住了,畢竟要臉面啊。
步青甲興奮了。
只要他敢接自己的話,那這事可就有得快樂可言了。
向前走了十來步,來到馮午德的跟前,居高臨下般的府視著馮午德,“馮午德,即然你不怕,那你到是寫首詩出來,讓我步某人學習學習。就怕你馮午德如那位陳什麼玩意的公子一樣,寫的詩,狗屁不通,連街口的三歲幼童,都能寫得比你好。”
後方不遠處,那位在畫舫曾經自討沒趣的陳姓公子,被步青甲一點名,恨不得今日沒來過。
走,卻是不能如此這般的走法,得要面子,不能失了臉面。
步青甲如此這般的挑釁了,馮午德真的坐不住了,騰的一聲站了起來。
依然,步青甲還是府視於他,個高就是好。
“步青甲,你也只是和我一樣,僅是一介秀才,而且還是三次鄉試落第的秀才,你覺得你又能寫出等大作。別說我馮午德小瞧你,就你曾經那篇《奪魂》的文章,如果不是當時的提學是個老學究,你真以為你能中得秀才之功名嘛。現在,你要與我論詩詞,你真當我馮午德怕了你!”馮午德被逼牆角,實在是迫於無奈之下,只得應戰。
步青甲又笑了,“好,太好了,實在是好極了。吳員外,筆墨準備,讓我們靜待馮無德的大作,看看咱們的馮無德馮秀才,到底是有真才實學,還是爛草包一個。”
吳員外一聽,頓時就來勁了。
筆墨、案桌都擺上來了,那速度叫一個快啊,快到連步青甲都覺得吳外員這是早有準備。
步青甲戲看馮午德,一眾讀書人也看著馮午德,吳員外同樣也看著馮午德,而吳家的下人們,更是滿心期待著看著這位青州知府的兒子馮午德,到底能寫出何等傳世之作。
被逼無奈的馮午德,雙眼充著紅,恨恨的盯著步青甲。
心中卻是後悔不已,更是把步青甲恨到了骨子裡了。
寫?
不寫?
寫了,怕丟人。
不寫,這臉以後就再也拾不起來了。
馮午德心中艱難的抉擇。
眼光掃過周邊的人,腦中突然憶起自己趕來的原因,“我馮午德何以要聽你步青甲的。況且,我等今日前來,乃是尋‘君不見’詩作之人。你步青甲不是曾經的青州第一神童嗎,不是我皇朝第一神童嗎。即然你步青甲享有如此盛名,不如寫一篇與‘君不見’相差無幾的詩作來。要不然,你步青甲就是一個欺世盜名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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