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飄,總是會成長的。
弱肉強食的江湖,早已使得魏然明白了一個道理,該吃牙的時候就得呲牙,否則,那可就真的成了肉雞了!
儘管不至於為了此事就殺了玉女派的這位考核傳功長老,可是若不趁著這次機會給他點教訓的話,恐怕這老頭還得蹬鼻子上臉。
於是,魏然祭起剛剛學會了七傷拳,催動起草上飛身法,第一時間就鞣身而上了。
玉女派的這位考核傳功長老,努力的平復著體內翻湧的氣血,想要在第一時間平復氣血之後,全力出擊。
畢竟他的幾位親傳弟子就跟在他的身後,一個個的全都眼睜睜看著呢!栽了這麼大的一個跟頭,不找回場子的話,以後這張老臉往哪裡擱?
再加上,魏然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強敵,僅僅只是門派之類的一個後輩弟子。
再再這樣一位後輩弟子手裡頭,那豈不就等於陰溝裡翻了船?一世英明盡毀不說,恐怕連他的親傳弟子,以後,都不會對他再像從前那般恭敬有佳了。
誰曾想?他心裡頭盤算的倒好。
可是魏然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趁你病,要你命,對付狠人,自然也得來狠的。
魏然早已悟出來了這個道理。
他可不想當那個東郭先生。
說時遲那時快,魏然的草上飛身法迅捷異常,七傷拳揮手攻出,玉女派的考核傳功長老翻騰不已的氣血仍未平復。
見到如此這般場景,也只能倉促的迎戰。
全力崔動之下,丹田氣海之類的靈力瘋狂運轉。
可即便就是這樣,發揮出來的威力也不及平時的六成。
魏然全力一擊,玉女派考核傳功長老倉促應戰,實力大打折扣,此消彼長之下,再次被魏然打的“噔噔噔”倒退五步。
這一回,他想要強制壓抑住體內翻騰不已的氣血,可就難了。
咬牙忍的片刻,總算是沒有忍住,張口“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玉女派考核傳功長老,一張老臉頓時醬紫成了豬肝色,鮮血淋漓在他的鬍鬚和道袍之上,顯得狼狽之極。
趁你病,要你命,魏然對這老頭沒有一點兒好感,見他那雙眼睛仍舊非常怨毒的盯著自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他麼的究竟憑什麼?憑什麼仇視我?憑什麼鄙視我?看來還是打的輕了,以為老子不敢要你命嗎?一條老狗而已,殺了也就殺了!”
魏然被激怒了,再次揉身撲上。
見魏然的眼神由憤怒變成了冰冷,玉女派的考核傳功長老終於有點兒心悸了。
他瘋狂催動著體內的靈力,可是已經受傷的他,知道自己即便就是全力一擊,也不可能是魏然的對手了。
大驚失色之下,再也顧及不了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了,當即對著身後狂喊。
“你們一個個的全都是木頭樁子嗎?併肩子上,將這個孽徒……”
話還沒說完,魏然就撲上來了。
玉女派考核傳功長老只能急退。
領教了魏然兩招之後,心理上他已經產生了畏懼,已經不敢再接魏然的招了。
畏懼和倉促之下,這位玉女派平日裡高高在上的考核傳功長老,情急之下,竟然使出了賴驢打滾。
這他麼的可就丟人了!
當著他那幫親傳弟子的面在地上沒有風度的狂滾,恐怕是這位長老數百年人生經歷中頭一遭啊!
早已被驚的目瞪口呆的考核傳功長老的那幫弟子們,總算是如夢初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