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料理了,而且還吸乾了他們的修為,絕對性的碾壓,已經暴露了魏然絕對性的優勢實力。
同樣都是築基境中期,有的人甚至還認為魏然僅僅只是一個築基境初期。
一位築基境初期不費吹灰之力,就料理了一位築基境中期和一位築基境初期的聯手發難,恐怖如斯。
在這個修武的世界裡,能夠越級挑戰的存在,一般都是妖孽。
魏然已經證明了,他就是一個越級挑戰成功者。
非但成功,而且表現得雲淡風輕,就像不費吹灰之力一樣,這足以說明他簡直就是妖孽中的妖孽。
這樣的人,誰即便再不開眼,也不敢輕易與之為敵。
既然不能為敵,那就只能變成朋友了,這些修士儘管人品不怎麼樣,可是一個個腦子都特別的靈活,粘上毛比猴都精,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他們當然能夠明白。
因此,這趟崆峒山之行,魏然終於成了當之無愧的帶頭大哥。
這30多人早已心服口服,全都為他馬首是瞻,他指東絕對沒有人打西。
每次他剛想出手之際,總有人跳出來代勞,想當他狗腿子的人數不勝數。
還真應了那句話了,這個世界從來都是雪中送炭的少錦上添花者多。
當一個人倒黴了,有很多的人都想落井下石牆倒眾人推,而當一個人得勢了,阿諛奉承,錦上添花那也是題中應有之意。
魏然就那麼施施然一步步拾階而行,就像雲中漫步,走得非常的從容。
這一路之上,他連袍袖都沒有揮動一下,就直接毫無阻擋的來到了崆峒派總壇凌霄崖。
魏然目光灼灼地逼視著崆峒派留守總壇的這幫弟子,並沒有囂張跋扈,也並沒有口出惡語。
他仍舊保持著那份從容淡定。
“我玉女派與你崆峒派,本來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們的大師兄卻妄圖要消滅我們,他們已經伏誅,你們還有何話說?”
魏然的這番言辭說的凜然不可侵犯,一時之間令崆峒派的這幫弟子無言以對。
道理確實是這麼個道理,老子不知道我惹你們,你們卻非要茅房裡打燈籠找死,現在搞成這樣一個局面,總得給個出一個交代吧?
縱觀古今歷史,只要是開戰,輸的那一方損兵折將不說,總是逃不脫割地賠款的命運,這是註定的。
只不過很顯然,崆峒派這幫弟子雖然理屈詞窮,可是他們的覺悟並不高。
在他們看來,他們的大師兄已經被人廢了,這就算是遭到報應了,既然已經遭到報應,那還談什麼交代不交代的?人都被你們打得不成樣子了,還想讓我們交代什麼?
半晌之後,崆峒派,這幫弟子,膽氣,漸漸地又變得壯了起來。
也許是覺得魏然好欺負吧!一點都不囂張跋扈,一點兒都不王八之氣側漏,看上去就像一個白面書生,那還等啥?既然這個人喜歡講道理,喜歡以德服人,那就跟他扯唄!扯皮,誰不會?興許還能矇混過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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