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派掌門人經看出來了,魏然絕對不可能拜入他的門下,因此只能退而求其次,平輩論交,結個忘年交。
見空峒派掌門人姿態放的這麼低,魏然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能將胸脯的拍的山響。
“紅矮星上的玉女派,在下不敢誇海口,可是在這裡,我能夠做主,就照前輩所言,以後兩派化干戈為玉帛,相互扶持,同氣連枝。”
崆峒派掌門人頓時哈哈大笑,顯得很是開懷。
“哈哈哈哈……
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就這氣魄,就比那個劉老鬼強上許多呀!”
崆峒派掌門人口中的劉老鬼,說的自然就是玉女派掌門人。
他們兩人針尖對麥芒了數百年,誰也奈何不了誰,自然是誰看誰都不順眼,互相貶低那是常有的事。
魏然對於女排並沒有什麼歸屬感,對他這位便宜師傅自然也恭敬不起來。
聽崆峒派掌門人這樣說,自然也就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魏然並沒有開言,崆峒派掌門人接著說道:“魏小兄弟,你也不要妄自菲薄,老胡將話撂在這裡,假以時日,紅矮星上的玉女派,那肯定也是你說了算!”
魏然謙遜道:“前輩說笑了,在下其實在玉女派還只是一個尋常的弟子,我上頭還有師兄師姐,紅矮星上的事兒,在下不敢奢望啊!”
崆峒派掌門人,頓時捶胸頓足:“劉老鬼真是個鼠目寸光的肉眼凡胎!
魏小兄弟如此驚才絕豔,他怎麼能夠將你當成一名尋常的弟子看待?
簡直豈有此理!這不是暴斂天物嘛!……”
崆峒派掌門人越說越痛心疾首,只差罵玉女掌的拍掌沒人18代祖宗了。
鋪墊夠了,崆峒派掌門人突然一拍大腿。
“這樣吧!既然我們兩派已經化干戈為玉帛了,那你就將這個令牌拿著!”
說著,崆峒派掌門人不由分說的向魏然拋來一物。
魏然滿頭霧水,伸手接過一看,才發現竟然是一枚古樸的玉製令牌。
令牌也不大,半個巴掌般大小,放在手心正合適。
令牌的正中央有幾個小篆:“見令牌者,如見掌門人”。
魏然這才知道,原來這枚其貌不揚的令牌,竟然是崆峒派掌門人的信物。
魏然趕緊推辭:“這不合適,這是貴派的信物,我收著,名不正言不順。”
崆峒派掌門人送出去的東西,怎麼可能再收回來。
這老傢伙粘上毛比猴都精,將自己的信物拿出來送人,心裡早就盤算好了,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老傢伙大手一揮:“唉!魏小兄弟難不成是看不起老夫?不願意與老夫為伍?”
魏然趕緊搖頭。
崆峒派掌門人再次哈哈大笑,笑得極為暢快,愜意:“哈哈哈哈……
一枚小小的令牌而已,為小兄弟儘管收著,有什麼好值當的?再珍貴,它也只是一枚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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