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瞭解盧小波，對他的性格知之甚深。
沒有讓他為難，直言不諱的就問出來了：“小波！究竟是哪家電視臺委託了你們？”
一句話問的盧小波不好意思了。
這麼多年不聯絡，一聯絡就是來挖人的，說出來確實不好聽。
只不過既然已經被魏然拆穿了，盧小波也就沒什麼可遮遮掩掩的了，早說晚說都得說，既然摻和上了這件事兒，這是註定的。
盧小波長嘆一聲：“老二，什麼都瞞不了你，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我的上家是湘南衛視。”
魏然其實早就猜出來了，盧小波的家現如今就在湘南，根本就不難猜。
湘南衛視，魏然挺中意的，就是不知道湘南衛視到底有多重視他。
於是魏然又問道：“那你知道那個委託者，在湘南衛視的份量有多重嗎？”
盧小波對這件事情知之甚詳，介面說道：“湘南衛視的執行總監周麗雪。”
儘管魏然覺得周麗雪的身份有點兒低了，可能對付不了針對張明榮的那位幕後黑手。可是，這與盧小波無關，也與盧小波所供職的獵頭公司無關，畢竟他們只是負責前來獵人，具體事務還得和周麗雪詳談。
既然是盧小波的單子，魏然也就不再推三阻四了。
他笑著說道：“那就安排我同這個周麗雪先見個面吧！”
盧小波瞬間就愣住了。
他真沒想到，魏然竟然答應的這麼幹脆。
當薛斌收到這個訊息之後，也很是震驚。
他也沒想到，原本認為非常難的一單，竟然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有了實質性的進展。
這才是第一次接觸呀！第一次接觸就能達到這樣的結果，簡直零難度嘛！
次日下午，周麗雪就和魏然見上面了。
魏然和周麗雪的見面，薛斌和盧小波就不摻和了。
他們只負責挖人，至於雙方究竟是如何溝通的？雙方若是就此達成了共識，也就沒他們什麼事了，這一單就算是完成了。
若是有分歧，沒能達成共識，委託方也會將分歧究竟在哪裡？原原本本的告訴他們。
然後他們再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非常有針對性的去解決這些問題，最終促成兩者的合作。
這就是他們獵頭公司所要負責的環節。
魏然和周麗雪是在一家咖啡廳見面的。
周麗雪非常的有誠意，直接從湘南省會沙城飛來了霧城。
談判過程中，魏然發現這個周麗雪的性格和張明榮還真有點兒像。
當然了，周麗雪看上去要比張明榮年輕一些。
優秀的人身上的某些特質是類似的，魏然深以為然。
既然要合作，那就得有誠意，魏然也沒藏著掖著，他直言不諱的說道：“經過了這次的事兒，我已經不想去任何電視臺供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