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出於這樣一些原因,高文俊家中很快就將這件事平息了。
被砸傷了額頭的那名女生,事後,得到了一筆非常豐厚的補償。
被砸斷了腳趾的那名男生家裡應該也得到了補償,便也跟著選擇了息事寧人,並未將這件事鬧大。
高文俊請了一個月長假,在事件平息之後,也毫髮無損的再次返回了漢城五中高三二班。
連魏然也不得不佩服這高文俊,果然是,家裡頭有多大產,人就有多大膽啊!
劉莎莎欲擒故縱了一陣子,見似乎並沒有什麼效果,再次改變戰略,又變得像以前一樣黏魏然了。
劉莎莎的運氣還真不賴,恰巧魏然宿社隔壁的老師辭職了,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自己的宿舍搬了過來,堂而皇之的與魏然做起了鄰居。
高文俊事件,在王林銓校長的出手干預之下,事件影響不斷的被弱化,雖然此事在漢城五中校園裡鬧得人盡皆知,但是基本上並沒有擴散出去。
即便就是擴散出去了,最終性質也是學生與學生之間的一點兒小矛盾。
年輕人易衝動,打個架嘛!哪個學校一年還不發生兩起?因此根本就沒掀起多大的波瀾。
劉莎莎來漢城五中已經有幾年了,她從這件事裡頭,看出來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當然了,高文俊的根底她是清楚的,她納悶就納悶在,以王林銓校長一貫護犢子的性格,這回實在是有點兒反常,竟然一點兒也沒找魏然麻煩。
冷眼旁觀了一個多月,劉莎莎始終沒等來魏然受傷時她去好好安慰一翻的機會。
眼見著魏然,天天給鄧榕變著方的做好吃的,還不遺餘力的為其補習功課,劉莎莎有點兒醋海翻波了。
下午在魏然這兒蹭飯時,見魏然和鄧榕全都只顧著埋頭饕餮,劉莎莎沒話找話似的就開問了:“王校長似乎很忌憚你啊?難不成,你還有什麼厲害關係?”
魏然滿頭霧水:“我怎麼沒看出來王校長忌憚我?”
劉莎莎:“以前高文俊惹事,即便就是再沒理,王校長都會為他爭上三分理。
這回,怎麼說,你也把那個高文俊給打了,我想不明白,他怎麼就息事寧人了呢?”
劉莎莎這樣一說,還真就提醒了魏然。
他下意識就想起了副校長張長青。
只不過轉念又一想,以張長青的性格,應該不會輕易為誰去開罪王校長。
經過這幾個月的接觸,魏然早就看明白了,張長青其實就是個左右逢源之人。
誰也不得罪的舉手之勞,張長青或許還有可能出手相助,可真要為他魏然而惡了王校長,那斷然是不可能的。這絕對不符合張長青的處世原則。
否定了張長青副校長之後,魏然一瞬間就想到了京城文化bu的高立中。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人的存在,讓王林銓投鼠忌器了,這才沒有給他哪怕是一個小小的記過處分。
雖然高立忠與魏然素未謀面,但是魏然畢竟是高立忠介紹來的。王林銓校長肯定不清楚高立忠和魏然其實連面都沒見過,這才選擇了投鼠忌器息事寧人。
“應該是這麼回事兒!”魏然總算是想明白了。
原本他還以為,這漢城五中的領dao層非常的開明,經劉莎莎這麼一提醒,他明白了,天下烏鴉一般黑,原來他又狐假虎威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