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上頭已經同這倆老頭達成某種默契了,魏然下學期就要保研。這個人,別說是趙團結,即便就是他張菊生也惹不起。
可是這樣的話,張菊生也不便明言。
在自己的下屬前,張菊生一慣也很能裝。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張菊生之所以欣賞趙團結,兩人在性格上肯定是有些共通之處的。
聽完之後,張菊生不置可否。
只對趙團結說道:“這個魏然不是一般人,你沒必要針對他,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你們還是化干戈為玉帛吧!”
趙團結很是愕然。
張菊生的為人,他是清楚的,曾幾何時這樣勸過他。
還是有點兒不甘心:“老師啊!我不是氣他對我無禮!實在是氣他連您都不放在眼裡!……”
看著面前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面容已經扭曲到極致的趙團結,張菊生擺擺手,制止了他的挑唆。
“行了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了!要有容人之量!我也是為你好,你和魏然鬥,得不償失!”
不得不說,張菊生確實拿趙團結當自己人,話說的這麼清楚明白,可見也是一片苦心。
可是此時此刻的趙團結,這些話,聽在耳中,就變了味道了。
他覺得,他的老師看輕了他。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嘛!
在趙團結看來,張菊生話裡話外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他趙團結和魏然鬥,恐怕是鬥不過的。
幾年前的趙團結,張菊生這樣說,他或許還能聽進去。
可是現如今,趙團結有點兒膨脹了,似乎覺得自己翅膀硬了。
有點兒不信邪了!
就像是叛逆期少年在自己的父母面前一樣,非常迫切的想要證明自己。
趙團結認為,他現如今走的這條道路,手腕很重要。
趙團結非常迫切的想要在自己的恩師面前證明一下自己的手腕。
他不想張菊生一直都用老眼光看他,他非常迫切的想要證明,這些年來他趙團結早已今非昔比,早已非吳下阿蒙,早已經成長了,早已經成熟了,已經完全能夠擔任更重要的崗位了。
什麼叫冤家易解結不易結?
選擇了走這條路,選擇了仕途,能怕事嗎?
一團和氣,全都化干戈為玉帛了,怎麼體現出自己的價值?
趙團結也從張菊生的話裡頭聽出來了,這個魏然,有些根底,有些背景。
可是經過了近幾年的苦心經營,他趙團結就沒有根底,沒有背景嗎?
同樣都是有背景的人,他趙團結的身份地位還高出魏然那麼多,為什麼就要忍氣吞聲退避三舍?
狹路相逢勇者勝的精神,哪兒去了?
從張菊生的家裡出來之後,趙團結並沒有死心,開弓沒有回頭箭,他覺得他這一次必須亮劍。
為了給魏然坐實罪名,趙團結不惜動用自己的人脈關係,將新聞與傳播學院其他人透過關係好不容易才最終敲定的幾位三流明星,全都攪和黃了。
他覺得,魏然既然沒有讓學生出去募捐拉贊助,那肯定是沒有活動經費的,沒有活動經費,能請的來什麼明星?
屆時,就新聞與傳播學院的節目上不了檯面,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問責魏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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