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菸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了,這男子今日所來哪裡是為了她來的,完全是為了那女子而來的,可是憑什麼?她腹中懷有孩子,她的腹中也有孩子呀,他怎可如此?
女子如此想著,整個人便癱在了地上,語氣寒涼。
“呵呵呵呵呵呵,阿修,你可是曾念及過我們往日的情分?我為了你也曾滿目瘡痍,也曾支離破碎,如今你怎可這樣對我?不問緣由,你便來指責我,我被那女子推下湖去,你對那女子一點兒責罰都沒有,還來這裡警告我,你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女子地上哭的撕心裂肺,雖說不上是國色天香,倒也是讓人看了著實有些心疼,可是男子恍若未見,只是皺著眉頭。
“淺淺與你不同,她做了任何的事情,不論好壞,朕都不會介懷。”
“呵,若那女子今日將你我的孩子弄掉了,你也哭的無所謂是嗎?阿修,你怎可對我如此狠心?”
北冥修一瞬間皺了眉頭,內力瞬間蹦出,地上碎裂的茶杯碎片隔著不過2厘米的距離馬上便要割上女子的脖頸,男子的語氣之中滿是威脅。
“你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誰的,你比朕清楚多了,如今朕把你從冷宮之中放出來,養在這皇宮之中,你本就應當感激涕零了,你還敢在這裡威脅朕?”
柳香菸的神情變得蒼白了起來,似是不願意相信。
“你,阿修你說的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我聽不懂。”
北冥修收了自己的內力,不是對女子心慈手軟,而是想起來今日那女子躺在軟榻之上說那李太醫太可憐的事情,不願意再讓這件事情再去麻煩那個太醫了。
他看著女子的模樣,只覺得一陣一陣的頭痛,繼而站起自己的身子。
“聽不懂也罷,能聽得懂也罷,你腹中孩兒斷不可能是朕的,朕知曉你腹中的孩兒究竟是誰的,只要你不過多地涉及朕的底線,朕自然也不會去過多的為難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阿修。”
“以後不要再去找惹淺淺,那不是你能夠招惹的人。”
柳香菸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看見男子墨色的衣角在自己的面前略了過去,她伏在地上,握了握自己的手,心中暗自發誓,雲茯淺,我斷然不會讓你好過的。
北冥修從殿內走了出來,看著殿外站著的小太監,終是硬了心腸。
“讓人終日把守著這裡,只許進,不準出,至於原因,柳氏因懷有身孕,不便向外勞作,以免傷害腹中孩兒,你可明白?”
小太監看著男子臉上駭人的表情,立刻跪在地上。
“是,奴才遵旨。”
墨色衣袍的男子看著小太監跪在地上的模樣,皺了皺眉,這宮殿外留守的人與這主人的脾性倒是十分的相似,他雖是不喜,卻還是沒有說什麼,索性看了心煩便邁步離開了。
不遠處那內務府內傳來陣陣的嘈雜聲,北冥修邁步走向那裡。
“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此吵吵鬧鬧的?”
府內一個身上衣物已然溼透了的女子被推倒在地上,身上連帶著都沾染了很多的灰塵,面前站著兩個太監打扮的人,手裡面那些掃把,架勢儼然是要打這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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