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畫得已經很好了,我要是也用你這種畫法,指不定還畫得不如你呢,你少妄自菲薄了,聽我的好好地把你的松鶴延年圖裝裱起來收藏好,等到皇上壽辰那年說點祝福之語笑盈盈地獻上去,皇上一定會很開心的。”
見東方燕青仍然拿不定主意,雲茯淺再度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勵道:“行了行了,好好收起來,你知道這幅畫要是流傳到民間,多少人捧著銀子搶嗎,你這要是燒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浪費可恥,收起你的罪惡之手吧。”
東方燕青這才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把畫作放回桌上去。
而君燁塵在一旁已經將雲茯淺有畫風乾收起,只等著送去裝裱了。
“我本來還想再看一看,君公這就收起來了。”
“這有什麼,你可以自己畫一幅。”
東方燕青突發奇想地扯住雲茯淺的衣袖,對她說道:“雲茯淺,你那個是什麼畫法,能不能教教我?”
雲茯淺回頭便是一個白眼,“說好叫姐姐的,又叫我的名字了?”
東方燕青連忙晃晃雲茯淺的衣袖,改口叫她:“雲姐姐,不如我們來結拜吧,往後你就是我的金蘭姐妹,你再教教我你那種畫法好不好?”
“好,那說拜就拜,來人,拿香來!”
宮人設壇點香,東方燕青與雲茯淺二人各自對壇跪地。
“蒼天在上,白日為鑑,我北幽雲茯淺今日願與東良公主東方燕青結拜成為金蘭姐妹,從今往後我們二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論貧窮富貴健康疾病,互相扶持互諒互讓,若有反悔,願受天打雷劈!”
君燁塵聽見雲茯淺說出天打雷劈這樣字眼,不由得眉尖一蹙,但曉得她興致上來是勸不住的,只好忍著繼續觀下去。
東方燕青也說道:“蒼天在上,日月為證,我東方燕青今日願與雲茯淺結為金蘭姐妹,從今往後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違此誓,不得善終!”
“你還真夠狠的啊,結拜就結拜,要學我的畫,還想讓我跟你一起死,小沒良心的。”雲茯淺轉頭白了東方燕青一眼。
東方燕青轉頭看她一眼,俏皮她笑了起來,“我可是要活一百五十歲,你得託我的福多活幾十年呢。”
二人相視一笑,對天拜了三拜,而後上香,又互相拜了一拜,起身後東方燕青衝雲茯淺又是一笑,“雲姐姐,往後要多多照顧小妹我呀!”
“公主財大氣粗,我才要公主多多照顧呢。”
這時君燁塵在一邊淡淡地說道:“看來公主往後要稱我一聲姐夫了?”
東方燕青頓時僵住,雲茯淺拍拍她肩膀,“自己認的姐,姐夫是不能選擇的,叫啊!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個姐夫本事可大了,你認了他是斷不會吃虧的。”
東方燕青於是乖乖走到君燁塵面前,叫了一句“姐夫”。
“小妹。”君燁塵亦喚了東方燕青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