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眼中劃過一抹詫異，卻是沒有多問什麼，點了點頭，行了一個禮便退了出去。
潯陽婆婆又指揮著芳草。
“你脫了衣服，躺到那軟榻之上。”
“這.......。”
“怎麼，後悔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不，不是，芳草只是擔心臟汙了婆婆的軟榻，怕是有所不妥。”
“不必在乎那麼多的規矩，我這軟榻早就已然不乾淨了。”
說道這裡，她似乎是想起了很多往事一樣，眼中有悲痛一閃而過，卻最後還是沒有說些什麼。
這邊宮女已然把工具送了過來，繼而便關上了門，退了出去。
芳草也已經脫了衣服，躺在那軟榻之上。
“待會兒會有些疼痛，你自己要學會剋制，聲音過於大了，會引來別人的懷疑，你可明白？”
芳草點了點頭，她做丫鬟這麼久了，見過許多妃子與先皇一夜情迷，守宮砂在第二日便沒了，她聽那些妃子們所言，當日夜裡卻是疼痛的不行，如今，她來去掉守宮砂，只怕也是要經歷那般的疼痛才是。
潯陽婆婆看到她的樣子，終究還是不忍心，扔了一個手帕過去。
“若是疼得厲害，你就咬著這個，多少能夠減輕一些疼痛。”
芳草還沒有來得及答謝，那潯陽婆婆已然拿著工具開始動手了。
一時之間，屋子當中只能夠聽見女子壓抑的疼痛聲，還有不時的工具交換的聲音。
半個時辰過去，屋內終是歸於平靜。
芳草躺在軟榻之上，只覺得渾身痠軟的難受，身體更是像是空缺了什麼一樣，她看著潯陽婆婆的背影，聲音微弱地開口。
“婆婆，可是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是，如今你的守宮砂已然沒有了，只是還差一點兒東西。”
“還差什麼？”
潯陽婆婆卻沒有回應她，只是轉身拿出了一個類似於胭脂水粉一樣的東西。
“婆婆，這是何物？”
“凡是情愛過後的人，身上大多都會有些痕跡，這一點兒我想你也不是不知道，如今，你的身上面板光潔無瑕，你說你昨夜與人一夜荒唐，有誰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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