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此言詫異,我們南詔國此次前來所為之與北幽國聯手共同對付東良國,今日東良國的手段愈加的狠厲,周邊的不少小國都被它吞併了,如若我們二國不聯手,恐日後會受那東良國所迫啊。”
南詔國的軍師一番話所言極有道理,眾人皆紛紛點頭稱是。
只是那坐在高位的男子卻很明顯不這樣認為,反而是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不鹹不淡地開口。
“軍師所言極有道理,朕也覺得很好,可是依朕所看,此事仍需再議。”
北冥修說完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彷彿是絲毫沒有聽見低下眾人的竊竊私語。
“這,這不是胡鬧嗎?”
“我們從南詔國趕來這裡耗費了多少人力物力,耗費了多少時間精力,如今竟然還需要再考慮考慮。”
“要我說,我們回去正裝軍隊,與這北幽國打一仗,我早就看不慣這人這幅囂張跋扈的模樣了。”
“不可不可,如今打了仗,以後該如何是好?”
南宮流軒淡淡地擺了擺手,拿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繼而站起身來,行了一個禮節,卻並不是北幽國的禮節,而是南詔國的禮節。
按理來說,他今日既來到北幽國,面對北幽國的國君,應當行的禮數是次國的禮數才對,若是他不會,這件事情也有情可原,可偏偏他之前的那麼多年都在北幽國度過,這裡的禮數又如何能夠不會。
“依我之見,今日天色已晚,大殿之上並不適宜討論這些嚴肅的事情,還是改日再議,今日我們不醉不歸的好。”
北冥修也是一個聰明人,知曉他必然是還有其他的打算,看來今晚他是不必休息了。
夜已深,大殿之上已然散場。
青釉宮內,男子推開門走了出去,果不其然在暗處看見了白日的南宮流軒。
“聖上果真是神運算元,連我在哪裡都算的分明。”
北冥修看著眼前的男子,明明是一身黑衣,儼然是一副大人的模樣,可在他的眼中卻總是浮現出他一身素衣,跟在雲茯淺身後叫‘神仙姐姐’的模樣,還當真是讓人不爽。
“不知南宮少主今日所來究竟是為了何事?”
“我今日所來的目的已經和聖上說的分明瞭,聯手共同對付東良國,如今的南詔國剛剛恢復,正是東良國攻打的好時機,如此,我們不得不休養生息,前來尋找幫助。”
南宮流軒說的懇切,北冥修卻聽的不以為然,據他所知,南詔國現如今確實實力不如以前那般強大,卻也不似他說的這般不堪,反而已經休養生息了2個月,國家經濟發展,黎民百姓安居樂業,如此,又怎能說是被攻打的好時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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