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你為砧板上的魚肉,任我宰割,你認為你還有和我談資格的條件嗎?”雲茯淺一雙眼冷冷的看著張慶,這樣的人為她所不齒!
“你!”張慶沒有想到自己提的要求竟然被駁回了,他還想說些什麼,可是雲茯淺把她手上的刑具重重的敲擊了一下捆著張慶的鎖鏈。
頓時那可怕的刑具就發出了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也震得張慶的心頭如一團亂麻。
隨後雲茯淺繼續說道,“我不屑於你為伍,我的陣營不需要你的加入,但是我會保證你的安全在刑部裡沒有人可以進的來,此處的護衛是別處的三倍。”
“我說,我說……”張慶咬了咬牙還是決定說出來,畢竟那刑具他招惹不起。
“國師在南詔國也從來沒有以真面目示人過,但是我知道他在北幽國所居住的位置是!”
還沒等張慶說完,一枚小刀已經沒入了他的喉嚨!剛剛還在雲茯淺旁邊惶恐的張慶,現在卻斷了生息,他的頭顱無力的松垂下來嘴角流出了殷紅的血液。
“是誰!”雲茯淺立馬反應過來,她迅速的環視gior過周圍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唯有一處才能射進小刀,那便是這幾乎密閉的牢房壁上一個巴掌大的窗戶。
“來人,將刑部包圍起來,重點去查牢房西面的地方。”北冥鈺也看出來了,敵人所暗殺的地方隨機立馬下令說道。
旁邊的張慶已經沒了生息松拉著頭,雲茯淺伸出一隻手放在了他的鼻前希望能有一點生機,但是那枚小刀一刀封喉。
張慶已經沒有了半點兒呼吸。
這邊的聲音驚動了隔壁牢房的黃天肖,只見他雙眼帶著恐懼,“我就知道不能出賣國師,我就知道,我都已經提示過張慶了,他就是不聽……他不知道國師……”
下一秒,黃天瀟的嘴唇已經停止在了這個顫動上,他脖子上已經被插入了一枚小刀血液迸發在地上,他雙眼睜大的看著牢房的那個小窗戶,下一秒,那頭顱無力地聳拉下來。
“報告,黃天肖也死掉了!”一個牢役衝上前來,向著正在查詢的雲茯淺報告說道。
“什麼,他也死了。”雲茯淺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他們兩人的牢房雖然只隔著一間,但是窗戶的方向卻是天差地別。
在這麼短暫的時間,敵人究竟是怎樣辦到的?從雲茯淺所認知的人來看能這麼做的,只有那個白衣男子,也就是南昭國的國師。
是他嗎!
雲茯淺一揮手周圍計程車兵,並立馬來到他面前,隨後他只問了一下那些人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而她則隻身去了西方了,在行刑部尤其是大牢這處的守衛十分的嚴密,而到現在敵人還未驚動到他們,這麼嚴密的部署,那人即使武功再高,她相信也跑不了多遠。
想到這,她就立馬朝那個方向奔去了,順著路線越到地點雲茯淺的腳步放的越輕,隨後她將步伐放的極輕朝著大牢的窗戶口那處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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