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鯉月捋了捋耳邊的秀髮輕輕一笑，大方承認。
她本是妖修煉成仙，成仙后就是仙，誰還在意自己的過去？
花馨兒又問道：“那仙算是人嗎？”
“仙就是仙，既不是人也不是妖。”鯉月解釋道：“不管什麼，只要成為了仙人，就是天地間最特殊的存在。”
“不過，仙也可以稱之為人吧……”
鯉月補充道，對於仙和人，她說得自相矛盾。
“原來如此。”花馨兒似懂非懂，問道：“那我算是仙嗎？”
“算。”鯉月知道花馨兒是為天心道花，但實際上天心道花比仙人還要特殊。
“太好啦！我是仙，我是人又不是人！”
“呸呸呸！我……”
花馨兒將自己給繞進去了，一時不知道怎麼說，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許盡歡當然也笑了。
仙到底是不是人這一問題，自仙界誕生以來就有爭論。
仙有著和人一樣的七情六慾，所以可以稱之為人。
但仙卻能夠長生不老，飛天遁地，這是人萬萬做不到的，所以在這一點看來，仙不能稱之為人。
在仙界，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定論。
你認為仙是人那就是人，認為仙不是人，那就不是人。
許盡歡以前在仙界的時候，認為仙不是人，更認為仙比人高貴，凡人如螻蟻，仙隨手可殺。
但是他來到這方世界之後，遇見慕容長思花馨兒等人，又經過數次的心境洗禮之後，他現在認為，仙也是人。
從認為仙高人一等，再到認為仙和人沒有什麼區別的轉變，許盡歡還沒有意識到，這是他在心境上的一個巨大提升。
也是他從惡到善的轉變。
仙界那時，許盡歡完完全全是一個惡人。
而現在，他變了太多太多。
“歡歡，我要吃螃蟹！”
花馨兒意識到自己嗅大了，連忙轉移話題。
“好。”
許盡歡笑了笑，依著花馨兒，去吃了一頓螃蟹大餐。
吃完螃蟹後，許盡歡便帶著四女遊歷人界，遊山玩水。
遇到有妖魔作祟的時候，許盡歡就讓慕容長思出手剿滅。
慕容長思每次斬殺妖魔之後，許盡歡就會親自教導，讓她修為突飛猛進。
一個月後，慕容長思的實力提升到了化神中期境界。
當然，這是許盡歡給慕容長思使用了驚時幡的功勞。
驚時幡可以改變時間流速，慕容長思遠遠不止修煉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