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軍也看到了其他幾個大老鼠,看向自己是那種崇拜火熱的眼神,但其有一隻大老鼠看著自己的時候卻是呲著牙,想要撲上來咬自己似的。
邢軍好奇的問了問大老鼠,原來這個大老鼠的哥哥是被唐荷打斷了胳膊的那隻,所以才有些仇恨人類。
並且知道它的哥哥因為那個斷骨的問題,正準備咬斷自己的前肢呢。
聽到大老鼠這麼說,邢軍趕緊讓大老鼠把那個斷肢的老鼠帶上來。
邢軍心想,不知道自己的藥水能不能治好斷骨,還是先試一試吧,省得跟這些個老鼠結仇,總覺得心裡有些歉疚。
而旁邊那個稍微小一點的老鼠見到他們的首領要帶自己的哥哥出來,頓時惡狠狠的盯著邢軍,以為邢軍要殺了哥哥。
在老鼠的世界裡就是這樣子,一般斷了胳膊斷了腿,治不好的話需要自己咬斷。
看著那個那個稍微小點的老鼠呲著牙,兇狠的盯著自己,怎麼看也不像那個大老鼠的妹妹呀,難道他們所說的妹妹其實就是夫妻的意思?
不一會兒那個大老鼠就來到了洞口,探頭探腦的向外檢視著,在看到邢軍之後,頓時向後縮了所有腦袋。
那大老鼠的表情把邢軍逗樂了,不過還好,現在他還沒有咬斷自己的前肢,而斷開的骨頭竟然劃破了,面板裸露在外。
看得邢軍都有些毛骨悚然,心想唐荷這女漢子下手還真狠,可能是因為鐵桿太重了吧。
那大老鼠上來之後,仍然謹慎的躲在他們首領之後,這是時不時的發出一聲悽慘的哀嚎。
而先前那個對著邢軍齜牙咧嘴的老鼠趕緊跑了過去,像是安慰著受傷的老鼠。
剛才她們首領已經告訴她了,說是這個人可以治好,但是她怎麼可能相信呢。
她們只知道只要斷了胳膊,斷了腿就要咬斷,還沒聽說過還有能恢復的,所以此時她依然惡狠狠的盯著邢軍。
“小灰呀?我只能試試,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邢軍很會起名字,什麼顏色就叫什麼名字,隨即眉頭皺了皺,眯著眼,看了看傷口繼續說道。
“不過待會兒可能會很疼,我需要把骨頭重新給它拉回去,你得告訴他一聲,讓他堅持住,要不我一棍子給它打暈了也行!”
聽到邢軍這麼說,那個首領大佬鼠小灰瞪大了眼睛眨了眨,一時沒明白過來。
啥?你能?一棍子給打死,那還不如咬斷胳膊省事呢。
邢軍見到大老鼠一陣搖頭,似乎沒有聽明白,然後又解釋了一遍,不是打死是打的它睡著了。
連著解釋了好幾遍,當時我依然沒有明白睡覺跟死亡的不同。
邢軍只能無奈的走過去。
“小灰,你讓人你其他的老鼠使勁抓著它,別讓他亂動,最好它他咬住一個大土豆。”邢軍心想,萬一待會兒痛的時候,這老鼠亂咬人怎麼辦?就算咬不破自己的面板,可是這衣服也扛不住啊。
說完之後邢軍直接抱起了一個土豆,放到了大老鼠的嘴邊兒:“等一會兒,如果是痛的話,就咬這個土豆。”
趴在地上,那隻悲慘的老鼠似乎明白了邢軍的意思,結果還沒開始治,就直接一口咬到了土豆。
這一幕令邢軍瞠目結舌,沒想到這隻老鼠的膽子這麼小。
然後就看著好幾個大老鼠用嘴巴咬住受傷老鼠的的尾巴和後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