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翼道:“我這幾個老將只要有一個來軍營,就沒有任何問題。”
宗預道:“如今諸位都在,更應該放輕鬆一點。”
裴越感慨道:“謝謝,裴越感謝三位老將軍。”
諸葛宅邸。
諸葛瞻正接待吳國使者薛珝。
諸葛瞻指著主一側,對薛珝道:“薛使者你看,我國的俊傑皆在此。張紹將軍,張飛之子。張遵將軍,張苞之子,張飛之孫。黃崇將軍,黃權之子。李球將軍,李恢之侄。還有這位,是陳壽。”於是眾人與薛珝共飲。
飲畢,薛珝道:“各位將軍都是名將之後,令人佩服,至於剛才那個陳什麼來著?”
“鄙人巴西陳壽。”陳壽補充道。
薛珝道:“對對,陳壽,你又是哪位將軍的後人呢。”
陳壽聽後不語,諸葛瞻道:“陳壽的父親,是參軍馬謖的部將。”
薛珝感嘆片刻,道:“原來如此,可惜了,太可惜了,街亭一役,如果能拖住敵人五到十天,結果就完全不同了,實在是可惜了。”
陳壽聽後沉默,薛珝道:“陳壽啊,你父親是不是在街亭殉國,然後你作為遺孤受到國家優待,所以選擇追隨諸葛都護。”
見客人發問,陳壽不好再不說話,只好道:“薛使者,鄙人的父親只是一個很小的人物,甚至連姓名都不應該提起,再說他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陳壽這麼一說,現場頓時有些尷尬。
見況,諸葛瞻對陳壽道:“承祚啊,客人只是好奇問問,你何必在意呢。還給別人掃興,還不快自罰一樽,給使者賠不是。”
陳壽無奈,只好自罰。
之後,諸葛瞻樂道:“薛使者啊,陳壽這酒也罰了,你就不和他一般見識了。”
薛珝笑道:“我哪有呢,我豈是氣量狹小之人,沒有的。”
張紹道:“其實這個陳壽啊,是蜀中的人才,他老師可是譙周。”
薛珝道:“光祿大夫譙周,漢國的大學者。”
張紹道:“譙周有很多學生,你在永安見到的那個羅憲將軍,當今的太子殿下,尚書文立,出使吳國的李密,都是他的學生。”
薛珝感慨片刻,道:“原來如此,看來不能小看這位陳主簿了,陳主簿啊,我也回敬你一樽。”於是薛珝回敬陳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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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後,諸葛瞻看著薛珝旁邊,道:“薛使者,你後面這二位使者,也是吳國的棟樑之才。”
薛珝道:“哪裡哪裡,步使者,盛使者,還不快給諸葛都護敬酒。”
於是步協和盛曼向諸葛瞻敬酒。
薛珝道:“這幾天與天子及都護飲酒,非常開心,不過有一件事,令我有些不懂。”
諸葛瞻道:“何事請講?”
薛珝道:“我不太懂,新年大會,為何會安排姜伯約將軍去汶山?”
見諸葛瞻有些不悅,張遵道:“薛使者,是這樣的。因為姜伯約一直和汶山郡的羌胡人關係密切,所以陛下這次請他去汶山求馬,便能求得更優質的胡馬,這樣才能給使者籌夠三千匹。”
薛珝道:“原來如此。不過求馬這種事,讓大將軍親自辦理,我很感謝貴國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