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當然不是,一個為了心愛的男人而耍著最卑鄙、最卑微的手段強行嫁給他的女人;一個不如窯子裡一群雞的千金大小姐;一個被自己心愛的男人看著被一群雞圍毆的豪門少婦……
怎麼在夏晉墨的眼裡就成了個好女人了,可見夏晉墨的眼光是有多麼的差勁了。
當年的新聞滿天飛,夏家也是籠城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他們家的每個人都耳聰目明的又不是不知道那麼震撼了大半個籠城的訊息。
一則,豪門少婦和窯姐在警局裡撕逼的訊息,使她成了籠城上流社會的笑話。他也敢帶著她去面見他的父母?
更何況她的身後還拖著個不會說話的問題兒子呢,估計她前腳進了夏家後腳都能夠被新局面的父母吩咐管家把她給趕出去。
翌日,龍城機場,江小天和歐陽帆還有錦家的管家萬叔前來接機。
在所有人都到達出口的時候,竟然老大和田橙也來了。他倆的到來是沒有通知任何人的。他倆只代表的是江氏整個大局而來。
錦秋穿了一件長到腳踝的紫色碎花連衣裙,外面搭了件白色的真絲披肩,下襬處繫了個蝴蝶結,那是下飛機前夏晉墨替她系的。茶色的墨鏡遮住了她本就不大的半張臉,早已剪短的短髮已到耳根。碎髮被夏晉墨給她別在了耳後。
錦秋的身邊是小正太錦夏冬陽,白色t恤,牛仔揹帶褲,休閒的牛仔鞋子和夏晉墨、錦秋他們三人是同款同色系。
如此畫面,太子爺和田橙是有所準備的,江小天和魏子怡也是有準備的。唯獨驚呆了的人是歐陽帆和錦家的大管家萬叔。
他們驚呆的不是鞍前馬後在錦家一家老小身邊的夏晉墨,而是,錦秋身邊的小正太。
錦夏冬陽四歲多除了不會說話就是個天生的衣架子,此時戴著兒童墨鏡的他活脫脫一個某人的小翻版,這才是錦秋猶豫不想回家的主要原因。
此時正值籠城的上午十點半。人來人往的機場,他們一家人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時隔五年了,再次回到那個城市,面對一群曾經最熟悉的人,沒有熱淚盈眶,因為太多的磨難使那個曾經不屑世俗的女人變得能夠在任何時候都可以榮辱不驚的沉靜。
先是太子爺和田橙上前迎接錦家老兩口,讓人扶著他們上車。爾後才是眾人上前給了錦秋一個擁抱,夏晉墨的臉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是再熟悉不過的了,畢竟每個城市的名流圈子就那麼大,更替的又慢不存在不認識。
錦秋一直都彎著嘴角笑著對夏晉墨說,“都不用一一介紹了吧?”
夏晉墨和江天佑他們在握手說笑,轉向錦秋,說:“但你得把我介紹介紹吧!”
錦秋彎著嘴角,斂了斂眉眼,她實在有些為難,不是她拿喬,她明白現在的自己沒有這個資本了。一把年紀了…….
“想什麼了?!”夏晉墨低頭附在錦秋的耳邊嘀咕道。
從眾人的角度看過去是愛人之間的曖昧,可是夏晉墨卻用只有他們倆人才可以聽到的聲音,說:“不說?那我可自薦了哦!”
錦秋彎著嘴角瞪了眼夏晉墨,看向大家說,“夏晉墨……”說著,她摸著錦夏冬陽的頭頂說,“他,爹。”爾後又補充了句,“夏冬陽,我兒子。”
接下來是錦秋給錦夏冬陽挨著介紹大家。什麼伯伯、叔叔、阿姨、乾媽等等。
而聰明的錦夏冬陽非常有範兒的摘下眼鏡,對著所有人鞠了個九十度的躬,算是和大家打過招呼了。
震撼最大的人是歐陽帆,他總是沒緩過神來。之所以老大不告訴他,知道他和紀魏琛整天一起鬼混。而老大答應過錦秋的,這件事一定要替她保密。當年從醫院轉到天佑醫院時只有錦秋和太子爺倆人知道這個秘密,就連田橙和錦家的兩老的都不知道的。
歐陽帆屏住呼吸上前,抬手輕輕捱了挨小傢伙的臉蛋,蹲在地上仰頭看著那張似曾和他們一起廝混大的臉,小心翼翼的問道,“告訴叔叔,幾歲了?”
小傢伙在歐陽帆的臉是寫了個大大的四字,爾後又在歐陽帆的臉上用拼音寫了,“ouyangshushu”幾個字。
歐陽帆再次摸了摸孩子的臉,他似乎完全確定了一件事情,這個孩子不會說話的事實。
他啞著聲線問道:“那,你這麼知道我是歐陽叔叔的?”他除了不死心的想知道他到底好不好說話外,就真的想知道他是怎麼知道他的。
錦夏冬陽給歐陽帆比劃了個照片的意思,起初,歐陽帆不怎麼懂,錦秋和夏晉墨也沒作解釋。錦夏冬陽又給他比劃了一次,他終是懂了點點頭,起身在小傢伙的額頭落個了吻,“真棒!”
一路上氣氛還算很好。太子爺趁機會給歐陽帆安排了兩件事,第一,通知所有在江氏的和他們一起的以二代身份的人參加晚上給錦秋的接風宴。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不許歐陽帆把錦夏冬陽的事情告訴紀魏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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