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恆從老家回來後,心裡很不痛快,父母年齡大了,他們的要求也越來越無理取鬧了。
江家明明已經有了江律,還讓他再婚生孩子,不管再婚沒再婚,老江是不想生孩子的,他覺著家裡有個江律已經可以了。
心情煩悶的老江,從老家出來,直接讓司機開車,去了某個飯店。
到了飯店後,江津恆的司機又去了接了一個男人來了,男人穿著講究,乾淨冷肅,看上去顯然是跟江津恆一樣,都是在部隊訓練過的。
他們是戰友,也是多年的好友。
男人叫沐川,但給的感覺卻如同寒冬的冷風,冷肅逼人。
沐川高大威猛的身軀站在江津恆面前,看著桌子上已經自顧自飲喝了起來的江津恆。
“你這是怎麼了?鐵血手腕的老男人,竟然還借酒澆愁了?”
“來了,坐下陪我喝點。”
沐川卻是看了下手錶,蹙眉道,“我只能陪你一個小時,等下還要出去,我女兒出國回來了,估計等下要醒了。”
江津恆抬頭,看向沐川,“女兒?你哪裡來的女兒?我怎麼不知道?”
他們兩個多少年的好友了,雖說不經常來聯絡,但只要彼此一個電話,有空都會去。
像江津恆今天這樣,請沐川來喝酒,實在是不多見。
沐川坐下,看著江津恆道,“領養的,今年剛十八歲。之前送出國去了,現在才回來了,小姑娘之前被重傷,一直昏迷不醒,現在才剛醒來。這是家裡有保姆照顧著,否則,我根本出不來。”
“秦家的那個姑娘?”江津恆聽了,貌似想起了在他去疆域之前,在北城發生的事情。
北城一個秦姓領導,好像是涉嫌貪汙,被抓了起來,後來找了證據證明他是被陷害,剛出獄,還沒回到家,就在路上被車撞死了。
而當時,被沐川領養的姑娘,好像是十五歲左右,母親早就去世了,一直跟著父親,父親死了後,小姑娘被人追殺過。
聽江津恆聊起這個,沐川也跟著說了句。
“當年的案情還沒查清楚,我為了保護她,就領養了。老江,你家不是有個兒子,要不,咱兩見結親家好了。”
江津恆低聲笑了笑,“想什麼呢,江律那小子,我可是控住不住,再說了,江律比你養女要小。”
“那又怎麼樣,女大三抱金磚。正好我家小魚兒,脾氣好,性格軟。”沐川說起養女,英俊的臉上帶著有女萬事足的滿足。
江津恆搖頭,沒繼續說,開了兩瓶茅臺,拉著沐川,還真是捨命的很,一杯接著一杯。
沐川問老江,因為事兒喝酒?老江就是喝,也不說。
他……就是想將自己給灌醉。沐川也是看了出來,隨即也配合他,喝了足足兩個鐘頭,顯然超過了沐川回家的時間。
看著醉醺醺的江津恆,沐川喊了司機,載著老江回家去了。
沐川也不是沒經歷過感情的人,看到將自己喝醉的老江,沐川隱約猜測到了什麼。
尤其是在老江送到家,看到出門迎接的,竟然是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