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做事的事兒,他就沒什麼心思,給牛羊鍘草的時候,還因為分神,差點將自己的手指頭給鍘掉。
這會兒聽到有人來喊,張末趕緊起來了。
喊人的工人,看著張末,又喊了句,“張營長,你愣啥啊,我說有人找你,還是個軍官。你這苦日子,可是熬到頭了啊。”
張末趕緊將自己身上的草棵子摘了下,“人來了啊,現在哪裡啊?”
前來找張末的人,則是說道,“人已經在外面了,剛才跟著場主去了前面的會議廳。”
紅旗場有個會議廳,專是接待一些從上面下來是視察工作的領導。
張末之前去過一次,那個時候他是跟著大領導下來,視察工作的。可現在,再去,他的身份,顯然跟往日不同而語。
這邊霍仟源在客廳裡坐著,手邊兒放著茶,他是一點想喝的意思都沒有。
反倒是農場主,站在霍仟源跟前,“大領導,您這次下來,是有什麼指示?上面對張營長,是怎麼說的?”
霍仟源沒說,反而問道,“將張營長送來的人,是怎麼說的,人要這樣一直關著?還是有別的什麼意思?”
農場主一聽,不對勁啊。
難道這個領導,不是來帶走張營長的?
上面的人將張營長送來,只說是來接受教育的,前來的人帶著一臉的戾氣跟厭惡,農場主,可不是就將張末,當成了那些跟是之前送來的犯了事的人員一樣對待。
幹農場裡最雜亂的活兒,吃的也是一般,穿戴衣服,自然是破爛邋遢。
主要也是,張末的家屬,自打張末來到紅旗場,一次都沒來看過他,更別提送一些換洗衣服了。
還沒等農場主跟霍仟源說清楚關注張末的事兒,這邊張末就走過來了。
看到一身便衣裝扮的霍仟源,他這個激動的,趕緊上前。
“老霍,沒想到啊,真的是沒想到啊,那麼久了,能來看我的,還是你啊。”
霍仟源看著落魄的張末,沒立刻問關於他的情況,而是找了機會,將身邊一直跟著的農場主給打發了離開。
才對張末說,“你帶我在農場裡走走吧,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這個農場,像之前咱們當兵去幫忙的農場……。”
張末面上帶著幾分釋然的笑,“老霍啊,你有什麼話,就直接問吧。我都現在這個情況了,稍稍有些權利的,都想遠離我,只有你,還惦記著我呢。”
霍仟源往四處看了下,這才瞧著張末問,“你這,到底是是個什麼情況?怎麼就突然被搞到這裡來了?”
張末道,“能有什麼情況,就是有些人想搞我。之前,我帶人訓練的時候,在部隊一次野外拓展訓練中,發現一場私密交易,走私文物,從國內將東西,賣到國外的。被我攔截下來了,擋著了一些人的發財之道。”
霍仟源聽著,卻問,“也不應該啊,難道是,官場內有人走私文物?”
張末接著說,“還真是被你說準了,有些人藉著的自己的職權,不僅走私文物,還偷國家的錢,轉移到了國外。
這次被抓了後,查了家,沒發現任何的東西,人家反將我給告了。直接下搜查令,去搜了我家,從家的床底下,發現了一箱子黃金,說是我貪汙的。
我要是能有那麼多的黃金,我還當個皮的官。”
此事蹊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