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的話讓大家都高興了起來,霍仟松提著東西在前面走的快速,國慶跟民慶則是專注的看著周圍。
霍仟源對老家關注是關注,但現在,他更樂意看的是自己媳婦。
“媳婦,謝謝你啊,能為哥這麼著想。哥難得回來一趟,得給鄉親們整的葷的,在村子裡你聽我的,咱回到家關上門,你說啥我都聽你的。”
徐雅聽著,輕撇了霍仟源一眼。
“我又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本來我也是有這個意思的。”
霍仟源聽著更高興了。
對於這樣懂事理的媳婦,誰瞧著不稀罕。
跟著霍仟松到了家裡,徐雅打量著周圍,瞧著邋遢沒人收拾,像是沒女人在家的樣子。
“仟松,上次聽仟慧說起,你在家裡找了個物件,都是奔著結婚的,現在你這是結婚還是沒結婚啊?”
徐雅打量著房屋周圍,瞧著霍仟松問。
霍仟松說道,“結了,沒操辦酒席,給了杜小娟家五百塊,她騙我,說會花錢買嫁妝,陪送來的。可一直到結婚跟前,也沒見她送來嫁妝,我給攆走了,這媳婦不要了。”
霍仟松也是個直性子,說啥就是啥。
他跟杜小娟處的倒是很不錯,但杜小娟家裡有三個哥哥,都是年齡不小,還沒結婚,杜家就想著讓杜小娟結婚,弄到那個彩禮錢,好給杜家三個哥哥娶媳婦。
杜小娟就揹著霍仟松,騙了他,當初為了哄霍仟松結婚,杜家爹媽早早的就讓杜小娟跟霍仟松扯證。
雖說人是被霍仟松給攆走了,可杜小娟在法律上,依舊是霍仟松的妻子。
徐雅聽著霍仟松的話,責備的話,也沒說出來。
說來也是,霍仟松跟前連個長輩都沒有,爹媽死的早,哥嫂在疆域,就是親妹子霍仟慧,成家後也有自己的事兒做,不能經常往孃家回。
本來就沒主心骨的霍仟松,面對婚姻大事,根本不知道如何操辦。
霍仟松說著話,忙著讓徐雅進屋去。
徐雅直說好。
倒是霍仟源瞧著院子裡還有幾個樹疙瘩,問了霍仟松,找了把斧頭。
霍仟松將斧頭找了出來,不解的看向大哥。
“哥,你找這個幹啥。”
“劈開來烤火,咱家冷,你嫂子他們在家,家裡都是有暖氣的。”
霍仟松這才忙著說,“行,我去找個爛鍋來。嫂子跟侄子都怕冷,你們幹啥還要冬天來。”
“不這個時候來,估計就回來不了了。你把爛鍋放在這裡,甭管了,你去找下張德剛跟張貴香來。”
剛才在大路上跟村子裡的人說好的,今年全村都吃殺豬宴,霍仟源這就開始安排上了。
霍仟松一聽,忙著說道,“哥,那個張德剛死了,張貴香也得病了,現在是半個身子起不來,去縣醫院看了醫生,人家說是半身不遂,剩下的半輩子,就要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這才幾年的光景,咋都成這個德行了?”
霍仟源對這裡瞭解的其實不多,也就是在來的路上,聽徐雅說起了樓溪村裡的一些管事的人。
也就知道張德剛跟張貴香了,可眼前這倆人,一個死了,一個病了。
霍仟源又問,“那現在村子裡是誰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