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現在是覺得兩方見面都很要緊，才不得已想出同時約見的辦法；
但是如果說，夫人知道神秘投資人是自家老公，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還不是放放心心的去找越凌寒了？
“咳咳......”餘芳低垂下頭，“抱歉，總裁，是我考慮不周。”
“哼......”顧西洲輕哼了一聲，帶了幾分冷意。
他將手機放回桌面，道，“去找越凌寒，告訴他，我就是另一個投資人。”
這就是要情敵之間彼此膈應了？
餘芳暗戳戳想著，帶了幾分八卦的氣息，但是她的面上卻是絲毫也不敢顯露，道：“好的。”
等餘芳退下後，原本那一群緊張兮兮的人，也都鬆了一口氣。
還以為是公司又遇到了什麼事，才會讓餘秘書這麼緊張，boss變了臉色；沒想到啊，還是夫人的事。
也是，除了夫人，還有誰，能讓泰山崩於前仍面不改色的boss出現情緒波動呢？
果然還是他們太天真。
半晌後，顧西洲的辦公室再次被推開，這次餘芳再進來，已經是面色淡定紅潤有光澤了。
“總裁。”她往顧西洲的辦公桌前一站，道，“越總那邊傳來了訊息。”
顧西洲簽字的筆尖一頓，在檔案上留下了一點輕墨。
“說什麼了？”顧西洲淡著聲問道。
“越總那邊說......”餘芳挽起唇道，“明天早上沒有時間，會婉拒夫人那邊的約。”
顧西洲的唇，輕的勾了下，雖然不甚明顯，卻被餘芳捕捉在了眼底。
她笑著問道，“那我們這邊呢？您要去見夫人，給夫人一個驚喜嗎？”
“不。”顧西洲收起筆，將檔案合起來，遞給了餘芳，“越凌寒的退步，便是我退步。”
他這邊若是去了，越凌寒絕對不可能罷休。
屆時三方見面，又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可就尷尬了。
餘芳接過檔案，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
她剛轉身要走，卻只聽顧西洲接著出了聲。
“雖然明早不去，但是驚喜......”他開口，寒眸幽幽，“總是會有的。”
餘芳回頭看了他一眼，很快，眸子裡浮現出了幾分瞭然。
.......
很快，許氏集團的總監許知意收到了資訊，她約的兩方投資人，同時爽約。
許知意怔住了，有些回不過神來。
“什麼情況？為什麼同時爽約了？”
看著兩方發來的資訊，雖然都非常的正式委婉，但是一和之前強烈要求約見的意願相比，這很明顯就官方了許多，生疏了許多。
“看來......是都有意見了。”董姐回答道。
許知意捂臉。
怎麼會這樣？她《帝凰》臺網同播反響這麼好，要和這兩位大佬聊一下分成的事，他們怎麼就這麼不上心呢？
“總監，我覺得有些奇怪。”董姐道，“他們兩方的回信幾乎是同時來的，口吻也非常相近，倒像是......商量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