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嚴周總覺得明靜最近抑鬱寡歡,生怕她在家裡抑鬱了,於是,總是將工作家帶回家中,為的就是能在家裡好好陪陪她。
此時,他正在書房裡開視訊會議,全國數千家的酒店正在給他彙報近況,有時候在書房裡開會便是要開一天,時常抽空出來和明靜聊天。
此時,黃嘉鴻,黃父,黃母又來到了嚴家,嚴母在院子裡斟茶招待,嚴泉卻已經去公司上班,黃父,黃母的目的只能說是來挽回生意的,但是嚴母意已決,挽回生意的可能並不大。
黃父訕訕的笑道:“不知沈董事長生意上的事情還能不能寬宥寬宥,別把生意給別人家!你看咱們都是自家人。”
嚴母的姓沈名丹,所以黃父叫嚴母沈董事長。
的確,沈家的和嚴家的生意一單都能夠黃家吃一輩子的了!所以黃父是很捨不得沈家和嚴家的生意,再來嚴母這邊之前她也曾去拜訪過嚴父,嚴父也不好說話,一時之間,也沒有把嚴家的生意談下來,如今,來到嚴母這邊,談起來也是萬分的吃力。
嚴母的眼中劃過一絲深深的陰翳之色,默然片刻,道:“生意上的事情現在沒戲了,我已經和馮家簽了協議十年,我不可能違約了!”
黃父黃母坐在嚴母的對面一直安靜的聽著,知道聽到最後一句話,倏然抬首,笑盈盈的道:“沈董事長,您看咱們還是兒女親家呢!何必這麼著急的就分家了呢?孩子們畢竟孩子還在一起,又有靜怡的血脈相連。”
嚴母目光凌厲,直欲刺人,冷笑道:“哼,很快就不是了!”說著喝了一口茶。
黃父黃母愈發的緊張,也端起一盞茶,喝了一口,良久無言。
嚴母輕輕搖頭,彷彿很疲倦的樣子,“好啦,茶也喝了,話也說了,你們請回吧!”
黃父黃母,面面相覷,又低聲下氣的道:“別啊,沈董事長,我們嘉鴻說不離婚,我們也捨不得泉兒這個好媳婦呀!”
嚴母睥睨了他們一眼,“哼,我的女兒自然是好的,這不現下被導演看中,離了你們我的泉兒便和導演在一起了!”
嚴母說完,便以手撐著腦袋,眯縫著雙眼,一臉平靜的休憩著。
黃嘉鴻見嚴母如此,便攜著黃父黃母起身離開了沈宅。
嚴母見他們離去,便在院裡子除除草,鬆鬆土,心裡想的卻全是嚴泉的事情,一籌莫展之際,嚴周和明靜下來給花園的花花草草澆水,嚴母看著他們夫妻同心,心中寬慰,道:“周兒,會議開得怎麼樣?要不要我參與?”
嚴周笑言:“這倒不必,我都能應付,而且我早已獨立面對自家的生意十來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只是,我擔心明兒心裡抑鬱,昨晚半夜我又看到明兒在陽臺坐著垂淚呢!”
嚴母低首片刻,“是嗎?有孩子有丈夫還有和睦的家庭怎麼還難過呢?”又低了一會首道:“也是,會得抑鬱症的人也是天生就會得的,抑鬱症可不就是莫名其妙的傷心嗎?要不我開幅藥方給她喝喝,過陣子再看看。若是不行,你就帶著她出去散散心,反正現在孩子也六個月了母乳也沒什麼營養了,出去走走,寬寬心!”
說完,嚴母便上樓給明靜搭了搭脈,道:“確實是鬱結難消,和肌膚中藥就好了。”說著拿出筆寫了一副單子給了李媽。
頓時,家裡又燻滿了草藥的味道,嚴母又從院子裡採摘了許多桂子花做藥引,如此每天喝著確實心情舒暢了不少,也沒有莫名其妙的流眼淚了。
嚴母笑言:“若是再生一胎加上胎盤的調養,這種毛病自然能得到根治,要知道每一個哺乳動物生產完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胎盤吃了,也沒聽說過動物會有抑鬱症的!所以胎盤這件事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