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淵走後,嚴母又對著明靜一番絮叨,明靜已經很累,只想回房裡躺著。
吳媽又端了一碗安胎藥上來,微笑道:“夫人該喝藥了,這藥是安神的,好好睡一會才能養過來,我看你也忒累了!”
院裡依舊捎來了幾縷淡淡的桂子香和菊花的清苦味道,還有陽臺上的那束百合香,味道有些雜卻很清新自然,明靜道:“吳媽,明兒起別插百合了,院子裡的花香挺好的。”
吳媽去陽臺收了百合花,桌上掉了幾朵,花朵的花芯掉在桌子上泛著好幾處黃,用毛巾輕輕擦拭也擦不乾淨,於是去浴室裡弄了點洗手液沾上便洗乾淨了。
吳媽出去是已覺明靜睡得沉了,輕輕關上了門。
與此同時嚴周也從單位下班回來,又見嚴母坐在大堂上黑燈瞎火的,透露出一股沉悶的氣息,嚴母道:“你媳婦今天又去見李文淵了,你可知道?”
嚴周坐在沙發上,鬆了鬆領帶,淡淡道:“我知道,不過是去拍照而已。”
嚴母盤著手中菩提子,道:“你知道還讓她去?咱家又不指望她賺錢,去幹什麼!”
嚴周道:“您總是這麼多意見,每個人都想要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所以,明兒想要什麼樣的生活,是明兒的事情,咱不用上綱上線行嗎?”
嚴母道:“我不上綱上線你不得把你媳婦寵上天去啊!你瞧瞧她一回來就上房裡躺著去了,可見多累,我也是出於對她身子負責才不讓她去工作的,難道我也有錯?”
“母親當然沒有錯···”
“知道我沒錯就要多替我考慮考慮,別一味向著你媳婦,有時候我真的是拿你們沒轍!”說著深深嘆了一口,低著頭有節奏的撥動著手中的菩提子。
嚴周去樓上洗澡,吳媽,李媽在廚房裡準備晚餐。
明靜又餓又困,最後睏意戰勝了餓感,現在她已經進入夢鄉。
嚴周躡手躡腳的爬上了床,想和她一同睡一會兒,不了樓下的吳媽正叫著他下樓吃飯。
嚴周躺在床上給你吳媽發了一條資訊說自己等會兒再吃,便也和明靜一同進入的夢鄉。
醒來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嚴周下樓去廚房將飯菜熱了一下,端上去給明靜吃。
明靜洗漱完坐在貴妃椅上,聞著飯香,自打懷孕以來明靜第一次覺得飯香是那麼的美味,一連吃了兩碗飯菜善罷甘休。
嚴周摟著明靜道:“昨天去拍照感覺怎麼樣?”
明靜沉浸在他的懷裡笑言:“感覺自己像個花瓶,任人擺弄,不過拍出來的效果我倒是喜歡。”
嚴周溫柔的道:“長得好看其實也是一種福報,何必妄自菲薄說自己是個花瓶呢?”
明靜笑嘻嘻的道:“則你為如花美眷,怎經得起著似水流年吶!也許你也就看上我的表象,萬一我哪天紅顏老去,或許你的心也跟著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