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豈明看著自己親親孃子滿臉不耐,也開始煩躁起來。
“謝禮,這事情怎麼處理,拿個章程出來。
別磨磨唧唧的。”
縣太爺……早知道小時候就多揍這小子幾回,免得老是板著一張臉,好像別人欠了他幾萬兩似的。
還敢嫌他墨嘰,當真以為老了,打不動了?
“王長安雖然沒有直接害死原配,也是間接害死的。”
“囉嗦!”
南豈明吐出兩個字。
縣太爺白了他一眼,接著道&nbp;
“判,王長安和花巧兒各,重打五十大板,發配五百里外的礦場服役二十年。”
至於二十年後,還有沒有這兩號人,那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南豈明有點不樂意了。
“狗官,你怎麼判的?
他們殺了人居然不是用償命?”
縣太爺沒好氣的瞪向他:
“那你說要怎麼判?”
還狗官,搞得他好像沒當官似的。
當得還比他大,那就是大狗官。
“按我說先關到牢裡,秋後問斬。”
縣太爺氣得差點跳腳:
“我說南大人,你這是給我添堵呢?
現在天干,連糧食都沒有收成。
你說這缺糧缺水,你還讓我多收兩人在牢裡?
還得給他們吃喝,供到明年秋天,你到底安的啥子心?”
南豈明這才想起,這地方在鬧天干。
於是揮揮手:
“行行行,就按你說的辦吧!”
一聽說自己兒子要挨五十大板,還要發配到礦場幹活,王老太一下就哭了。
“大老爺,我兒都是被花巧兒灌了**湯,完全不是本意。
你要抓就抓花巧兒吧!
這個女人壞得很,自從她來了咱們家,咱家就沒有安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