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愛蓮將侯夫人上門的過程說了一遍。
然後又特別提醒,讓王曼別出去。
王學知蹙了蹙眉:
“大表姐可否說說這遠山侯府是個什麼情況?”
“你們問遠山侯府啊?問我呀,我知道的最多。
這一家子都不是玩意兒,在京城那就純粹是老鼠屎。”
南元傑也聽到江愛蓮的話,一肚子邪火直冒。
敢肖想他家表妹,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
“什麼情況,你說說看。”
汪三掂了掂手中的菜刀,一臉怒容,想著要不要去宰了那小子?
南元傑示意他把手中的菜刀放下。
可別聽到氣憤之處,揮舞著菜刀把他們傷到就不好了。
“這個遠山侯世子今年十八歲,特別喜好女色。”
接著他就巴拉巴拉把遠山侯府的事情全都講了一遍。
就連遠山侯府世子跟他奶孃的事也都說了。
包括他在外面養了三房外室,生了兩個兒子都說了。
“曼丫,我可告訴你,這一家子可不能粘上,一粘上甩都甩不掉。
他們就跟螞蝗一樣貼在你身上,把骨髓都要給你吸乾。”
王曼想象了一下渾身爬滿了螞蝗,然後滿身的血肉看著看著就癟了下去,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你這比喻,好惡心!”
江愛蓮害怕她不信,在一旁補充道。
“雖然這個比喻有點噁心,但的的確確是如此。
他們家的男人不中用,那些女人的腌臢手段可是層出不窮。
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做不出來的。”
“瑪德,這樣的醜蛤蟆也敢想肖想我媳婦,看我不去宰了他。”
汪三氣壞了,這都是什麼玩意兒啊?
“別衝動!這不被大舅母拒絕了嗎?”
王學知害怕汪三真去把人宰了,趕忙說提醒道。
人家再不說也是侯府世子,破船還有三根釘呢,應該不會那麼差。
只要曼丫不出門就好了。
“你沒聽他們說嗎?
這就是陰溝裡面的老鼠,既噁心,又專幹些見不得人的。
你防得了一時,防得了一世嗎?”
汪三可沒那麼淡定,決定要除掉這個後患。
“我覺得沒那麼嚴重。
等你們成婚後,就得回高山村了。
跟他們壓根就不會見面,更不會有交集,你怕啥?”
王學知是真這麼想的。
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是侯府,哪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